本,我见不着你,又要担心了。”
张觉夏想让李映月快些休息,便两三句话把今天的事说了说。
“又是罐头的方子,我还不信了,许家的红眼病当真无法治?”
“你姨母已把许炎辰他们送到了前衙,相信知县大人会秉公处理的。”
李映月哼了一声,“顶多打上几板子,以儆效尤罢了。”
说完这话,李映月的脸色比起刚才更加苍白了。
张觉夏实在不愿意再给她添乱了,她叮嘱杏儿一定要照顾好李映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李府。
杏儿得了李映月的令,一直把张觉夏送到李府门外。
等出了府,杏儿见四人无人,这才小声地向张觉夏说道,“今日这事儿,我家大少爷怕是也插手了。小姐早晨饭菜的泻药,就是他身边的人所下。
也是我们做奴婢的马虎了,只是这事儿,奴婢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
叶太太,麻烦您明日再来和我家小姐说说话吧!
我家小姐她过得太不容易了,她.......”
张觉夏见李府的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连忙站在另一处挡住了杏儿,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你家小姐现在身边离不了人,你快些进府伺候吧!”
杏儿听话地给张觉夏行了一礼,这才进了府去。
张觉夏看着杏儿没了身影后,这才让林远赶起马车。
马车上李云又是一阵唏嘘,“看着李小姐平日里乐呵呵的,倒没想到日子也这么难过。
这么看来,我一点也不羡慕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了,当真是过得不自在啊!”
张觉夏疲惫地一笑,她把罐头的秘方给了李映月,本意就是希望她过得好,可没想到竟成了这般,她有些自责了。
马车到了家门口了,张觉夏又给自己打了打气,不就是有人为了罐头的方子,才惹出这些事端嘛。
姐就是不给,你还能怎么着。
有了这个想法,张觉夏瞬间满血复活。
进了家门,她还没坐稳,杨志就进来给她说了县衙的事情。
“知县大人这次倒是利落,不由分说,直接每人二十大板。
不过可惜的是,那丫环一口咬定,事都是她办的。后衙也是她闯的,和任何人无关。”
“那许炎辰呢?他人就在后衙,还被知县夫人逮了个正着,我就不信,他还能狡辩。”
杨志苦笑一番,“太太,这事儿人家还真有后招。许炎辰说是他听说知县夫人要办宴会,就想着把自家新得的好酒献给知县夫人,让大家品尝。
谁知送酒的途中,迷了路。”
“他的解释知县大人也信?”
“不信还能怎么着,人家酒都摆了出来。”
“那最后怎么着了?”
“那丫环又被打了十板子,许炎辰只挨了二十大板,就被许家人接走了。”
“知县夫人就是人证,这事儿这么完了?”
李云听不下去了,扯着嗓子问杨志。
杨志只能在一旁苦笑,“人都接走了,可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