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准得很。”
叶北修留在了宋凡心那里,按着他的规矩学起了武。
张觉夏则和刘明达一起出了宋府大门。
刘明达叮嘱张觉夏,“北修以后怕是无暇顾及你,你可不要埋怨他啊!”
“怎么会呢,我还等着他给我挣诰命呢!”
“虽说你很有能力,可这事儿确实得靠他努力。那你自己能不能忙过来?”
“忙不过来,我就找人啊!”
张觉夏驾起了马车,准备把刘明达送到德济堂。
“刘郎中,我相公那里真不用准备拜师礼。”
“宋兄不喜这些虚礼,不过,他喜欢美食,你哪天得空了,给他们送些饭就可以了。”
“那他的口味?”
“和我一样,只要味道好,什么都不嫌弃。
咱们光忙了,老头子我又想起一事,一会儿到了德济堂,你和我一块进去。”
“可有事?”
“”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德济堂,刘明达把张觉夏带到后院,“我先进去找东西,你坐一会儿。”
刘明达乐呵着把东西找了出来,递到张觉夏手中,“看看认识吗?”
张觉夏接过后,就闻到一阵独有的香味,“孜然?太好了,有了这玩意,咱们吃羊肉时,更美味了。”
“还有这个?”
“辣椒!”
“刘郎中,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吃货自然是吃货的途径。”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这个孜然,我知道哪里有卖的,这个叫辣椒的物件,可是我去别人家做客,从人家花盆上摘下来的,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有卖的!
不过,那家主人,倒是又送给我了一些种子,虽不多,可也够你种一些的了。”
张觉夏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明天我就回家种在地里,有这个玩意,咱们又可以做多种美食了。”
“老头子也有口福了。”
到了晚间,叶北修才迈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张觉夏看着他很是疲乏,就让李云烧了洗澡水,让他泡一泡。
洗漱完毕,叶北修就躺在了床上。
张觉夏关心地问道,“如何?”
“娘子,很累!比打猎还要累!”
“那你的腿可还受得住?”
“没问题,娘子不要担心,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今日宋师父也说了,武科举确实是条通仕的路,比起正儿八经的科举考试不知简单了多少。
只是那些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然,他们也都来参加武科举了。”
“那你可吃得消?”
“师兄们说了,坚持上几天,习惯了就好了。
再说了,我曾是猎户,这点苦要是吃不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张觉夏说起想回叶家村的事,叶北修颇有些惭愧,“我没有办法当你的车夫了,让杨大牛陪着你回去。”
“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安排好家里的事,就赶回来。”
叶北修累得已打起了鼾声,张觉夏闭上了嘴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把最近要做的事,挨个捋了捋,直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