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对叶北修有了改观,原来他比任何人都要可怕,关键时刻真下死手啊!
叶北修看着两个人没有了踪影,这才回到铺子。
张觉夏和姚掌柜早就说得口干舌燥,张觉夏这才想起问姚掌柜,“我家小姑子在你这里如何?”
“素云啊,好得很, 不过就是女大不中留,姓赵的那小子,可是天天来啊 !”
“你可得看好了他们,可别整出什么事来,到时我也不好和大伯父他们交待啊!”
“你就放一百个心,素云也不是那种不守本分的孩子。”姚掌柜忽然又想起一事,“你家公公在家排行第几?”
“老二,不过他老人家早就去世了。”
“噢,这就对了,前两天,有个自称是素云三叔的人来找过素云。”
“可是有什么事?”
“素云倒是没说,要不,咱们把素云叫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张觉夏连忙拦住了,“我们家的事有些特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别问了”
姚掌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这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那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相公回来了,我们准备回家了。”
姚掌柜把张觉夏送出铺子,张觉夏又跑到自家铺子,给李喜交待一番。
李喜听着张觉夏的话,直皱眉头,“东家,这事儿是不是有些欠考虑?”
“没得考虑,这事儿你就听我的就成。重话我已经给丁满说了,是听话,还是走人,自己选啊!”
李喜听出事情的重要性,忙点头应着。
叶北修见张觉夏坐上马车,又以忘了东西为借口,跑到铺子给李喜交待一番,“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不过要是真来闹事,你们也不能手软,该报官的就报官。”
李喜虽点头应着,可心里却始终纳闷,张觉夏这人对谁都很好,为何对自己的爹这般无情呢!
还有叶北修,按理说他应该劝着才是。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他又看向丁满,“东家的事,你知多少?”
丁满同样摇了摇头,“那是东家的家事,我也不知。要不,我抽空问一问姚掌柜。”
“别问了,咱们几个大男人倒和女人似的背后嚼起舌根子了。反正这事儿,咱们按东家吩咐的办就成了。”
张觉夏让叶北修驾着马车,先去猪肉铺子,买了很多的肥油,这才准备回家。
“娘子,咱们家的油还有不少呢!”
“这肥油有别的用处。”
“你刚才去了哪里?”
叶北修看着张觉夏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这才放心地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刚刚去见了岳父。”
“我说了,我不认他这个爹。”
叶北修一本正经地说道,“正好我也不愿意称他一声岳父。”
“那你去找他们干吗?”
“我得知道他们所图什么?”
“无非就是银子,还能有什么?天天折腾,他们不烦我都烦了,不来点厉害的,倒真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