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你们就放心吧,这事儿我早就和秦二勇说了,有他撑腰,家里就没有人让我干粗活,再说了,我也把挣的钱上交一部分,她们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宋玉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事,当年我就没明白过来。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拿银子砸他们,不过,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怕是我把命交了出去,他们也不满足。”
锦姐在一旁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娘,宋玉这才没有说下去。
她勉强一笑,“我这好日子才刚开始,不说以前的糟心事了。”
张觉夏也让着她们吃菜,她想起还有姚掌柜送来的果酒,就抱了一坛过来,“咱们今日也不醉不归。”
果酒是甜的,喝起来如同喝水似的,可后劲却足。
三个女人都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尤其是张觉夏,脸颊用手一摸,都烫手。
她的头也晕乎乎的,李玉兰和宋玉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清楚。
叶北修吃过午饭,身上就有了劲,便和秦二勇一起去后山干活去了。
等到天黑,他回来后,见屋子里黑乎乎的不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心里竟有此发慌,忙快跑了几步,推开门,就看到呼呼大睡的张觉夏。
“娘子,醒一醒。”
叶北修叫了几次见叫不醒,又上前拍了拍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发烫,“娘子,乖,起来喝口水。”
张觉夏被叶北修强制拉起,喝了口水,又躺下了。
“我困,别烦我,不是,你是谁啊?”
张觉夏支支吾吾,嘴里说的话也含糊不清,“我要睡了,别烦我啊,我告诉你,姐我可不是好惹的。”
张觉夏用手比量着,翻了翻身又睡着了。
叶北修已经闻出她呼出的气中含有一丝酒味,他跑到厨房看了一眼,“好啊,这是喝了多少果酒啊!”
他又敲了敲刘明达的门,向他询问醉酒后,可有什么解药。
刘明达心里烦烦的,一个一个的喝酒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叫上他,还来问他怎么解酒,他没好气地回道,“我哪里知道这些,老夫又没喝多过。”
“不是,您不是郎中吗?”
“郎中就包治百病了?你多喂她喝些水,就成了。真是,没有酒量喝什么酒,不够麻烦的。”
叶北修倒是听话,哄着张觉夏喝了不少的水。
张觉夏借着灯光看着喂他喝水的叶北修,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小伙长得还挺帅,来,叫姐,姐疼你。”
说罢,张觉夏就把叶北修拉入怀中,凑上嘴巴亲了他一口。
“还不错,对姐的胃口。”
然后,她把叶北修的头摆正,“真是帅哥一枚,姐今儿可是大饱眼福了。”
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说,你是哪路神仙,派给我的帅哥?真是养眼啊!”
她又揉了揉他的头皮,“你的头发怎么那么长,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是神仙,啊,真是太好了。”
张觉夏咯咯笑了起来。
很快就哭了起来,“一定是神仙觉得我可怜,才派来这么一枚大帅哥陪我的。你说,你是不是来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