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张得福用手勒住田彩虹的脖子,她难受的干呕起来。
“真他妈晦气,老子怎么当初看上你。”
田彩虹也不示弱,“明明是老娘瞎了眼,看上了你。”
张冬生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爹、娘,你们能不能不吵了。”
“滚蛋,这里有你什么事!”
张得福生气把拿起窗台边的香炉,砸在了张冬生的脚边,吓得他大声哭了起来。
“你要是敢哭,我就缝上你的嘴。大过年的,和你娘一样晦气。”
张冬生无助地抹起了眼泪。
张得福揉了揉眼睛,仔细瞧着他们娘俩。
那日他无意听到的话,又在他的脑子里响了起来,“张得福的那个男娃,越看长得越不像他。”
“我听说啊,田彩虹之前有个相好的......”
“这话当真?”
“这还能假啊,田彩虹有相好的这事,张得福指定也知道。
你们见了他那个儿子,仔细瞧瞧。特别是那孩子的嘴巴,越看越像是田彩虹原先的相好。”
说这话的人笑了起来,说完又神秘地小声嘀咕起来。
“张得福当真是咱们大河村第一冤大头,他养的闺女是人家的,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说不定还是人家的种。”
“他这种人就配给别人养孩子。”
说完这话,几个人偷偷笑了起来。
张得福路过,他们也只当做没有看到。
这几个人的话,现在在他的脑子里打着转,越想他越是头疼,忍不住就要伸手打田彩虹。
田彩虹似乎有了准备,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就往张得福头上砸。
见了血的张得福如同疯了似的,就往田彩虹身上踢。
直到田彩虹没了动静,他才住了手。
“老子告诉过你,让你好好过日子,不能做不三不四的事,你怎么做的?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说话当真是不靠谱,偏偏老子听了你的话!”
张得福颓废地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
张冬生吓得蜷缩着身子,一声也不敢吭。
张得福哭累了,踉跄地往外走去,“我得去找我闺女,我张得福真是个傻子。”
看着张得福出了门,张冬生这才敢上前喊田彩虹,奈何他喊破了嗓子,人也没有反应。
张冬生慌了,他大声喊着往外跑去,“我爹把我娘打死了,快来人啊!”
他边喊边哭,村子里的人听到动静,就往他们家跑去。
几个年老的妇人,朝着田彩虹又是掐,又是按的,人总算是醒了过来。
她们看着田彩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头上还流着血,都骂张得福不是东西。
“冬生快去找你爹,你娘这个样子,怕是得找个郎中来瞧瞧。”
只要提起张得福,张冬生就打哆嗦,话也说不清楚,“我爹,我爹他......,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当真是造孽啊!”
“刚才我倒是看到张得福了,我让我当家的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