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走后,田丰说道:“主公,不管是北方草原,还是在中原,对烈火酒您一直强调高价售卖,而主公又非爱财之人,不知有何深意?”
“能喝我们烈火酒的人,想必都是草原贵族,世家大族,豪强地主。这些人贪污受贿,吸附民脂民膏,他们家财万贯;农民整年劳作,却冻死饿死。我们挣了他们的钱再帮助农民,也算是劫富济贫了!况且今年流民又增加到了将近五万!我们的开销也更大了!”
“主公高义,请受丰一拜!”
“元皓不必如此,想必你也是有如此想法。”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前些天李健汇报,听说国相大人有辞官之意,不知真假,元皓可否打探一番?”
“好,我去封书信,一探究竟,主公告辞。”
“元皓早点休息!”
年前最后一天,苏双带领3000只羊返回井径。因为马上过年,廖化没有宴请苏双,张世平二人,只是送上了500金,算是这次酒换马匹牛羊的利润。
张世平、苏双二人推辞不受。
“在商言商,两位先生长途跋涉,顶风冒雨,出入不毛之地,些许钱财,远不抵所受之苦。”
“我也一直认为,商人和士、农、工一样,都在为国家做贡献,都需要肯定和支持!”
“多谢先生!”
新的一年,公元183年,在热热闹闹,忙忙碌碌中送走了182年。
新年刚过,田丰便带着国相大人的回信来见廖化。国相这两年来,一直为流民所困,虽然也费尽心力,流民反而越来越多,形势愈加严峻。于是生出退位之心,辞呈奏折已经送往洛阳。
“元皓,既然如此,我们尽快前往郡治,为国相大人送行,再携带重礼,希望能让国相大人举荐你为郡守。”
“好,我也正有此意。”田丰略一思索,随即一笑。
廖化,田丰二人在典韦,裴元绍等30人的护卫下,一路急赶,终于在元宵节当天抵达郡治元氏。
“国相大人为常山百姓披荆斩棘,呕心沥血,怎么却在这关键时刻,选择离去呢?以后让我等如何自处?”廖化道。
“国相大人不可如此意气用事,我们常山的情况,要比附近郡县好上许多。倘若皇上受到蒙蔽,派一贪污受贿,胡作非为的庸官上任,常山百姓可等于被推入火坑呀!”田丰也说道。
“冀州流民属常山最少,常山情况属井径最好,听说井径这两年收拢近十万流民,不知是真是假?”
“井径共收拢流民余人,仅仅年前年后就有近人,井径地狭,现在已经没有充足的土地进行开荒,粮食消耗很大,这多亏廖先生全力支持,花费巨资,保全农民一条性命。”
“多谢廖先生!若不是你年龄尚小,尚未加冠,必向朝廷举荐!”
随即又道:“我准备推举元皓接任郡守,不知元皓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