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也是很同情侄子王义,但是他心里真是弄不明白,王义过年拿不到工钱,和他的大哥有什么关系?
他大哥只是一个很普通老实的农民,而且今年六十多岁,因为常年的操劳,所以看起来比一般人更显得老气,就像是有七十岁的老人。
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个老人,他能去做什么,他和侄子拿不到工钱有什么关系?
王凡看了一下这个大堂哥,心里想着他说的话语,这些事情王义既然是说出来,那么肯定就是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不会因为问起大伯的事情,大堂哥却是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多。
并且把他心里藏着的事情都一一的说了出来,这肯定是有原因的。难道大堂哥要不到工钱,然后……
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王凡的心里,他的眼睛看着王义,只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大哥,大伯是不是去了县城,去找那个蒋老板?”
一边的王凡皱着眉头说看一句话,在他看来,大堂哥是这样的自责,而且说了这么多的话,那么在他看来,大伯说不定就是去了县城,只有他给大堂哥要工钱,王义才会这样的自责,这样的愧疚。
王凡的话音刚落,就看见王义痛苦的点点头,然后表情中满是无奈,看这样子还真是被自己说中了?
“我一直拿不到我应得的工钱,你说那个蒋老板没有钱,可是他有别墅有几辆好车。而且我熟悉的人都说,蒋老板非常的有钱。身价都上千万, 像这样的人。怎么会差我五万块钱?
可是那钱我真的拿不到,去了县城好几次,但遇到蒋老板,他总是说的很好听,说什么有钱一定给我,只是现在手头上不方便,压了太多的钱!
这样的借口说了好多次,我还是没有拿到我的工钱,然后在家里长吁短叹的时候。遇到了我父亲,他从我口中知道事情前因后果后,决定要去县城帮我向蒋老板要账!
我真的很惭愧,也没有脸说这事,我爸年纪这么大了,我没有让他享福,还让他晚年这样的奔波,实在是不孝!”
王义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满是惭愧和不安。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但是他也不愿意六十多岁的老父亲,还去县城找那个蒋老板要工钱,但是这只有两千块钱。让他怎么过年?
而且当时父亲的一句话,让他心里一动,觉得也有道理。所以也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因为当时他的父亲说,自己年纪大了。像他那样的人,人家欠账的也不敢用狠。不不敢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年纪大了,那个蒋老板要是怕事的话,肯定就是愿意把王义的工钱给他了。
昨天王凡的大伯就去了县城,今天早晨王义不放心的时候还打了电话,确定他在县城没有什么事情,而且听他说的话,说那个蒋老板马上就要给工钱他了,说不定今天下午,或者是在明天他就回来了。
王义的话越说声音越低,然后头不由的低了下来,在他心里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着让一把年纪的父亲去给自己要工钱,因为年纪大的人,毛病多,一般人也害怕,怕万一给赖上也是没有办法。
但是他这样做,从心底来讲,还是觉得处于了下乘,也为自己的自感觉到不耻,这也是王义开始说了那么多,就是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
他要是有办法拿到自己的工钱,他就不会想出这一招。
“你,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法子?我大哥今年已经有六十三岁了,他身体一直不好,他要是在县城要钱的时候出点什么事情,你们就是后悔一辈子,都没有用的!”
王顺的话语中,有难得一见的严厉,这都什么事,侄子的工钱拿不到他心里也很气愤,但是怎么可以用这种法子?万一大哥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这让他怎么安心?
侄子王义这简直就是胡闹,怎么可以这样?
王凡倒是没有说话,父亲说这些的时候,王义整个脸都红扑扑的,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下去,因为实在是太汗颜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不然开始的时候,他也不会那样吱吱呜呜的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的有些压抑,金秀兰也没有说话,只是瞪了王义几眼,有些恨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
就是侄子工钱要不到,怎么能让六十多岁的大哥,却腆着脸向那个蒋老板讨要工钱?
“爸,要不是那个薛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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