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出来林致坚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尚忙着给我安排了一把椅子在林致坚的身边,我也没客气坐了过去。
林致坚正好起来要去方便,把手里的一把纸牌给了我,我本身也不是不会玩,只不过玩的太差,三两把下来全是输。
“还是我姐好,一来了就发红利。”阿飞二十出头,林致坚他们几个里面最年轻的了,当年林致坚还是个孩子,更别说是阿飞了。
阿飞以前家里是修车的,普通人里也还算是有钱的,可惜得罪了人,一场大火烧的什么都没剩下,就是父母也丧生在那场大火之中,还有个小两岁的妹妹也都死了。
这些事情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起,我也事偶然一次机会从小尚那里听到,但是这事林致坚不让在提,也就没人再知道了。
那年的阿飞只有十六岁,我认识阿飞的时候阿飞像是暴走的野兽,除了对现实不公的嘶吼,什么都不会做,是林致坚收留了阿飞,给了他重新振作的机会。
在我看来,他们是走在边缘上的少年,但绝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坏,是人们对他们的不公平,才会出现他们这样的人。
没有残忍就没有极端,他们并不可怕,是人们不够了解。
善与恶的诠释,并不单纯的在表面上,如果我们能够宽容对待,他们也会宽容我们。
坏的本质不同,他们与那些枪杀掠夺的人不一样。
阿飞这么说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钱,最后一把都输了,林致坚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空手套白狼了。
小尚在身上拿了一沓钱给我放下:“姐,你用我的,致坚哥回来给我补上。”
“我说过给你补么?”小尚的话刚说完,林致坚便从别墅里面出来了,小尚听林致坚那话不对头,马上尴尬的笑了笑,站到我身后去了。
我抬头的时候林致坚已经走过来了,眼眸深沉的看了一眼我前面,我把手缩回来,起身把地方让了出去,坐回原来的地方。
林致坚手里握着一件外套,走来给我披在身上,坐下了靠在那里继续和几个人玩。
结果同样是那个位子,我坐下一手烂牌,林致坚坐下一手的好牌,也是叫人无奈之际。
我伸着头去看,林致坚就给我看,小尚一旁也说,这个福利不好发。
桌上的人脸都黑了,结果几把牌下来,三家输一家赢,不用问也知道,赢的肯定是林致坚。
不过也不用担心,林致坚赢得钱一份不少,都给分了,之后又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给阿飞。
“你那个女朋友太能花,别什么都宠着,花钱无所谓,别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女人不是这么爱的。”林致坚那话说的有点难听,但阿飞并没生气,反倒是笑了。
而灿烂的笑容多了几分明白。
“钱放在致坚哥手里放心,我不要,她想跟着我就跟着,不想跟着就走。”阿飞没拿卡,给林致坚送了回去,林致坚低头看了一眼。
“小尚,你给他收着,叫人看看有没有长期观望的股,给他买一支。”
“知道了。”小尚说着把卡收了起来,都知道林致坚这个做大哥的信得过,钱放在他手里比放在女人手里牢靠。
毕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不能断,骨头断连着筋,哪都是一辈子的事。
即便是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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