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心口一滞,一股燥热翻涌而上,淡淡的红潮直逼两颊,眸子因为隐忍也蒙上了朦胧的水雾。
“小蝉!”一直握着骆蝉手的萧墨翎惊觉她的异样,扶正她的身体关切道,“是不是缘丝蛊,你有没有有怎样,是不是很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她微笑着,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她讨厌极了这种明知道要失去却无法挽留的感觉,“如果,如果不是骆家,你就不会失去,更不会遭受背叛。”
“别说了!本王带你去找子皓,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佩心,对了,还有佩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本王一定会让她说出来的!”他记得子皓曾经说过,她如果在频繁的发作情况就不妙了,都怪他,怪他又让她起了牵念之心。
“原来,你和子皓背着我医好佩心是为了缘丝蛊的解药。”骆蝉倚靠着萧墨翎的身体,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呵呵......翎,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也许说说话她就没那么快失去意识了,现在她还不能倒下。
萧墨翎睨着她满是痛苦的眸子,打横一抱把她放到了软榻上,“小蝉,我......”
骆蝉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你只要跟我说说话就好,我们从未好好谈过心,我想听你说话。”
“除了佩心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见萧墨翎迟迟不语,她干脆趁机把心里的疑问都倒了出来。
“子皓说这缘丝蛊不可过多的动牵念之心。”萧墨翎蹙着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骆蝉拱起的后背,妄图减轻她的痛苦。
“所以你才故意疏远我,甚至还把我送去紫阳山庄。”她埋首在胸前,闷闷的轻笑起来,“还有呢?”
“之前引我进宫见你的就是磬竹姑姑,她是从前侍候在母妃身边的老嬷嬷,这一次在宫里见了本王才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风旒毓生意上的事情,呃......也是本王派人动的手脚,谁让他老惦记着本王的东西!”
骆蝉虽然心里暖洋洋的,但为了他无名的飞醋也不得不澄清道,“其实我和旒毓他......”
“旒毓、旒毓!瑾、瑾!你从未那样亲昵的喊过本王!”某人隐有委屈的打断她的话,不满的咕哝着。
“翎。”骆蝉生涩的叹了一声,“其实我和旒毓他,我只是把他当好朋友一样,呃,就是蓝颜知己那种。”
“他是蓝颜知己,那本王呢,是你的什么?”他满心期待的靠近骆蝉的脸,直直的望进她的眸子里,心嘭嘭的好似快要跳出胸口一般。
骆蝉掩了眸底那一闪即逝的苦涩,挑唇一笑,狡黠道,“债主!”
他们这一生亏欠太多,早已分不清谁欠了谁。
萧墨翎神色一变,换了她看不懂的怜惜,修长微凉的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前额,撩起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吻了下去,“这一切都不怪你,本王一直都明白,只是不肯放下,这才错失了那么多。”
“其实本王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你的父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