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着南宫瑾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去,在一间门庭若市的赌坊外瞧见南宫瑾正环着胸等在那里,一见到她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有没有兴趣进去赌一把?”
赌?她蹙眉看了一眼赌坊上的牌匾“四海赌坊”,难道刚刚那人进了这里?要说治病救人,甚至是制毒克人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偏偏这赌她却是见不得的,就是从前在宿舍她也从不参与这种集体“活动”。
“兴趣是没有。”她瞥了南宫瑾一眼,笑得有点算计的味道,“不过我手下不是有一员大将嘛。”
......
赌桌前,南宫瑾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看着身边恹恹的骆蝉他想起进门之前这小妮子拍着他的腰包大气凛然的话,“嗯,荷包长的不错,放心,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他抬眼瞟了一眼对面正在兴头上的精瘦男子——银城有名的流氓赖皮筒子,心底暗自思揣着怎么不辱使命把他赢个屁滚尿流。
赌局开盘,看着南宫瑾身前堆得越来越高的银票和现银,骆蝉挑眉拽了拽了南宫瑾的衣角,笑道,“看不出你还是把好手嘛!”
知道骆蝉不喜欢赌坊,南宫瑾垂首望进她的眼瞳,调侃道,“你这是夸我还是讽我?”
“呸!来赌坊还带个娘们儿,在那儿亲亲我我的还TM赌不赌啊!”输红了眼的筒子一拍桌子,不知是妒恨还是已经抓狂了,“也对,趁现在你们就好好亲热亲热,等下老子非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都不够!虽然遮着脸,不过看这小娘子的身段倒是能值个好价钱,哈哈!”
筒子话一出立时引起一阵哄闹和猥亵的淫笑。
南宫瑾眉目一凛,杀气毕现,骆蝉倒是无所谓的悠然一笑,故作亲昵的挽着南宫瑾的手臂挑衅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安抚的摸了摸南宫瑾的手臂,在心里补充道,“就算你有那个本事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福气消受!”
新的一局开盘,拼杀愈是激烈。
四海赌坊的二楼,半掩着的一扇小窗之下,原本就低迷冷肃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嗜血。一眉目妖冶的俊美男子站在窗前斜睨着楼下的骆蝉,手里的荷叶白瓷杯早在不觉间捏成了碎片,牺牲在莫名的愤怒之中。
粗糙的质感和敏感的尖锐刺痛拉回了他的心神,指尖轻抚过右手上已经结痂的疤痕,反手拿起桌上的镂空鬼面转身下了楼。一直守在门边的男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吁一口气,朝着暗处的几人使了个眼色,顿时,赌坊之内,看不见的暗处流动起一股紧张严密的气氛。
这个时候,实在受不了拥挤的赌桌前那股臭汗味,骆蝉已经稍稍退了几步出来,烦闷的掩着口鼻注视着赌桌上的一举一动。猛然间腰际袭来一股力量,拉着她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跌进一个微凉的坚硬怀抱。她心立时一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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