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我便拜托玉翎帮你,你看如何?”
秦然、右相二人见皇甫冰一出来,就知道大事不好,他们二人相互看了一看,看来是想来个抵死不认了。而百思罂则看着皇甫冰淡淡的笑着,脸上却不曾表现出任何忧虑。
楚亦桓指着皇甫冰道:“云诗诗,你在搞什么鬼,你以为你随意拿出个人头就能冒出皇甫世子?兹事体大,若是被南冥国的国君知道,岂不是又要挑起两国矛盾,引发战争!这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云诗诗本想问他为何如此笃定这人头就不是皇甫冰了,那想她还未曾开口,皇甫冰倒是不悦道:“本世子就是皇甫冰,什么冒充不冒充?右相,莫非是因为楚霏儿那个贱货,而想置本世子与死地?”
楚亦桓怎么也想不到皇甫冰居然会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那么**,还骂霏儿是贱货,是可忍孰不可忍!楚亦桓目呲具烈的看着他道:“皇甫冰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你是南冥国的世子就可以这般猖獗,你别忘了这里是西羽!”
能让楚亦桓这般失控,看来他对楚霏儿还真是喜爱到了极点了。云诗诗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要不要把这个后患也除了?
“西羽如何?西羽就这般欺负人了?”皇甫冰身为世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况且楚霏儿那个贱女人确实骗了他,他又何惧?
“明明是你出言不逊,我们又何时欺负你了?”右相本就气极,如今听皇甫冰这么一说,更是气得险些背过去。
皇甫冰冷哼一声,语气阴仄道:“右相,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楚霏儿有没有怀孕,你不是比我清楚?”
这什么意思?大殿内突然开始窃窃私语,皇甫冰这话怎么让他们听不懂呢?
被戳中心事,右相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他纵横沙场多年,那脸皮可练就的比城墙还厚,在微微的变色之后,便瞬间回复正常了。他弓着身子,虔诚的对着秦然道:“皇上,你要为微臣做主啊,这皇甫冰出言侮辱小女也就罢了,居然还捏造事实,实在是不将整个西羽放在眼里啊!”
搬出西羽来,就是国家的颜面了。秦然也正好顺坡下驴,怒视皇甫冰道:“皇甫世子,可否给一个交代?”
皇甫冰奸佞一笑:“交代是吧?好啊,那你们竖起耳朵好生的听一听,这楚霏儿和右相是怎么狼狈为奸欺负我的!”
“记得当时,云诗诗因为备受秦羽陌宠爱而产生记恨,她找到我说只要我帮她除掉云诗诗便将她的初夜送给我,这事儿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而且她还签字画押了,字据就在我的府邸。只是后来,云诗诗大难不死,楚霏儿便想要耍赖,本世子最讨厌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将她强了。”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这皇甫冰也太大胆了,虽然他们立过字据,但也不能这般胆大妄为啊!尤其是右相,恨得简直想将这个混蛋大切八块,方消他心头只恨。
皇甫冰素来放纵惯了,再说了他此时已经这番模样了,难道还能更坏了吗?所以,他根本不理会众人,继续道:“楚霏儿丢了处子之身之后,更加的记恨云诗诗了,她与苏泠澈二人勾结,演出了一场怀孕了的戏码,来以此陷害云诗诗。”
说到这里,皇甫冰看向右相和秦然,笑的很是放纵:“当时,右相大人跟皇上不也在场吗?楚霏儿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害的从此不孕。可笑当时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准备将她纳为世子妃,右相,当时本世子频繁出入你的府邸可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这件事情确实是事实,虽然后来右相为了毁掉证据而将府里所有的人都换了,但他悠悠之口难堵,若是有心怕还是会被查出来。他不能让皇甫冰继续说下去了!
皇甫冰虽不及右相老谋深算,但也不是傻子,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凭什么他要遭这种罪,却让这些人逍遥法外!既然已经豁出去了,他也不再顾及:“右相,你可还记得那时你为了报仇,让我跟楚霏儿合谋加入月蚀宫,去实行三目红棺阵的计划?”
三目红棺阵!此时,所有人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当时这个阵法害死了多少人,大家都心知肚明。此等邪阵,居然还有自己人参与,而参与的对象还是当朝的右相,这……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当时,参与者还有冰鸾阁阁主苏雪,以及明海山庄庄主的女儿苏泠澈!我们一起作为守尸人,专门阻挡那些想要去杀尸王的人!当时,我与楚霏儿一组在叶城阻拦云诗诗等人,当时苏泠澈施计将秦羽陌引走,便留下云诗诗一人,我们利用云诗诗的丫头秋雁害了云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本想一举将她灭了,哪想那时我知道了原来楚霏儿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就是利用我杀了云诗诗,将秦羽陌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