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六爷这两个字,云诗诗嘴角的笑容便僵了。她放开手,看着手腕上的心意合欢铃,鼻子一酸,脑子里全是秦羽陌最后吻她的画面。
秦羽陌,还在等她。她居然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将指甲嵌进肉里,感受着这股疼痛,云诗诗不再多话,首当其中的钻进了洞里。
见云诗诗表现的这么激烈,小彩蝶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行人很快都进入洞内,树爷爷将枝条移动盖在洞口上,一张树脸上满是慈祥。
年轻人啊,就是气血盛。
在嘟嘟的带领下,他们很快便走到了头。
云诗诗看着上面的盖子,对嘟嘟问道:“上面是哪?”
嘟嘟有些不好意思,又是尴尬又是扭捏,最后低着头道:“茅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好了。云诗诗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她无语的拍着头,蹲下来开始对嘟嘟进行教育课了:“嘟嘟,你让姐说你什么好,这月蚀宫那么大,你非要把出口弄在茅厕,你说你爱好怎么那么特别,你能照顾一下其他人的心情吗?”
嘟嘟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勾着头张着一双圆圆的鼠眼看着她,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啊,出口设在茅厕被人发现的几率小。”
众人一听,都不吭声了。
什么叫做浓缩就是精华,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啊!
舍弃小我,完成大我,这嘟嘟果然大智慧。
一把将嘟嘟拎起来,放在自己胸前的衣襟里,云诗诗也不打算计较什么茅厕不茅厕了,能进去才是要紧。
只是,她还未行动,洛清便一脸不悦的伸出手来,将她胸前的嘟嘟提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肩头。
云诗诗不解的看着他,似乎再问为什么?
洛清能说他是吃醋了吗?这只仓鼠可是公的好不好,居然就这般放在、放在……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的!
洛清面色不变,只淡淡道:“我开路,需要他。”
云诗诗没有怀疑,便点点头,表示你小心点。
而一旁的萧入春和小彩蝶都快要笑抽了。
此时,云诗诗才明白了洛清的动机,对古代的男人瞬间无语了。思想太过于迂腐了有没有?一个宠物而已,有什么关系。算了,跟这些土包子解释也是白解释,思想不再一个阶层,纯属浪费口水。
白了小彩蝶他们一眼,云诗诗没好气道:“笑什么笑,大惊小怪的!”
谁知她这一说,他们笑得很欢了。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云诗诗走到洛清跟前,说道:“我们走吧。”
洛清点头,刚准备去推动上面的盖子,便听到上方有人在谈话。
云诗诗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他们便屏声静气,听着上面的人谈话的内容。
“撸哥,昨晚干多了吧?叫你少碰女人,你不听,萎了吧?”
一个嗓子略黯哑的男人说完,停了半晌,只听“噗”的一声,应该是在拉大号。
云诗诗等人听了,直觉胃部一阵翻滚,要不是他们不能做声,怕是都会有人当众吐出来的。
只是,没过多久,又听到“普拉普拉”的一连串响声,所有人的眼睛几乎要憋成白眼了。
就在他们实在忍不住想要上去揍晕这两个人时,那人终于说话了。
“老子昨夜可没有碰女人,草他爷爷的!守了那个破冰块一晚上,冻得老子肚子都抽了!要不是吃了钰冰丸,老子定然会冻成棍棍!”
一听这个撸哥说到冰块二字,云诗诗就有种感觉,他们说的就是秦羽陌。
手微微有些抖,云诗诗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但是很快,她便发现她的手被包裹住,瞬间温暖了她整个人。她知道那是洛清的手,抬眼一看,洛清对她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别急,机会多的是。”对云诗诗做了一个口型,他知道她需要静心。
一颗悬起的心脏渐渐放下,云诗诗对洛清点了点头,也回了一个灿烂的笑意。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便是一阵**的声音。
“哇哦考,撸哥,你昨夜玩了多少次?都黑成那样了!”这人嗓子极细,就跟个女人一般。
“玩你妈的蛋啊!老子跟冰块玩啊!不知道就别他妈瞎说!”
“冰块?哦,你说的是魔域的那个啊,切!什么狗屁玩意,这么久了既不化,又弄不碎,可惜了里面躺着的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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