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了,云诗诗便不再纠结,笑眯眯的对着她道:“亲爱的,我会时刻不离的陪着你的,至于洛青,我就当做他是代,可以吗?”代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人了,当做是他,就是表明自己看见也做未见。
时刻不离的陪着他倒是挺好,不过比作代嘛,他不认可。于是剑眉一跳,淡淡道:“本王以为,当做小严子最是恰当。”
哎呦妈呀,小严子是太监好不好,您这太损了直接把“不存在”变成“人妖”,这……好吧,她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小严子就小严子,这下亲爱的总高兴了吧?”
哪想某王爷俊脸一黑,耍小脾气道:“只要想到洛青也在这里,本王心里就分外的难过,何来高兴之说?”
云诗诗简直想上吊了:“方才不是把他当做小严子吗?”
凤眸一瞥,担着些许哀怨:“那也只是当做,他又不是真的小严子。”
极力的忍住额间飞跃的几条青筋,她已经无法伺候这尊大神了,她闭嘴还不行吗?哼!
马车很快驶出皇城,一路上云诗诗也不再多话了,因为秦羽陌的马车特别宽敞,除了四边的软座,中间是用毛毯铺就的软榻,不知是她最近事多还是咋地,最近老是犯困,只要嘴巴一闲住,她就粘枕便着了。
她一睡着,秦羽陌便放下那一副臭屁又疏离的架势,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侧躺在她旁边细细的欣赏她的睡颜。
看来她想要带她去蛮荒域界已是不能了,叶城翰王被屠之事他自然是知晓的,他也知道自己走不了,只是,他怀疑云诗诗怀孕的消息已经被他们知道,若真如此,那就麻烦了。
看来,他必须得让李禹南贴身保护,防范未然。
黄昏十分,当云诗诗醒来时,马车内已经没有秦羽陌的身影,她翻身下马见众人都在忙碌埋锅造饭,她虽然也很饿,但却很想找到秦羽陌,没有他在身边她总是不能安心。
刚走几步便看见洛青倚在一颗大树旁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还是继那夜之后第一次见他,他虽然还是一身谪仙之气,但不复往日儒雅之气,现下看来竟带着些许的苍凉和疲惫。他月华般的面色苍白到没有颜色,漆黑如夜的瞳仁也蒙上了一层灰暗,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一圈,让人不禁心疼。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温柔强大的男人为何执着于她,但她觉得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他每次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她,可是每一次都被弄的伤痕累累,就如同这一次,她其实心里清楚洛青会来帮助许芝染不过是因为她在王府,而他重伤之后她竟看都不曾去看过他一眼,他心里其实也很难过吧?
哪怕是作为普通的朋友,于情于理她都该去探望一下聊表关心,可是现在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既然相见只会让彼此难堪,哪又何必再见?扭过头,想把这份不该有的情愫扼杀掉,却看见秦羽陌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云诗诗惊讶道,难道他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看洛青?!完了!这是云诗诗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赶紧想办法补过,“啊,亲爱的,方才我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洛青一下,非常清晰的发现他果然没有你长得帅啊!啊,亲爱的,你怎么长得那么好看的,看的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是么?”其实秦羽陌早在她出了马车便已经看见她了,也知道她是在寻找他,不过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再次遇到洛青时会怎样,他甚至想如果她再次跑过去跟他有说有笑,那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了。
不过,还好,她躲避了洛青,那就证明她果然是在意他的。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一把挽住秦羽陌的手臂,乖巧的蹭了蹭后,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啦,普天之下数你最帅!什么洛青啊、皇甫冰啊、李禹南啊等等,都不及你的三人之一,亲爱的,能嫁给那么帅的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你都不知道,我连做梦都是笑着的。”
当着洛青的面被云诗诗这么夸赞,秦羽陌自然是心情极好,连细长的凤眸里都散发着流星般的光华,声音都不由得软化了几分:“你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
原本去小解回来的李禹南听到云诗诗那阿谀奉承已是不屑,但又听到秦羽陌接下来的话语时更加的不屑了!我累个去,难道恋爱中的男女都是那么幼稚,那么零智商吗?摇摇头,他跑到一边去找吃的去了。
见这几天以秦羽陌第一次将语气放软,云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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