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藏宝阁里,云诗诗兴奋的东摸摸西碰碰,虽然上次也来过,但那次为了偷东西,现下是光明正大的来,自然要好好的看看了。
见她兴致冲冲,秦羽陌也不扰她,只顾的将纸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让慕山装好,直到准备拿起紫河车时,云诗诗走了过来,看着一个琉璃瓶里装着深红色的药水,而里面则泡着一个东西,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将琉璃瓶拿起,秦羽陌问:“怕不怕?”
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云诗诗道:“看不清楚,所以不知道。”
淡然一笑,秦羽陌将琉璃瓶递给慕山,拉着她说:“走吧。”
“哦。”她还没有玩够呢。
“以前不是说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你吗?这藏宝阁也是你的,以后随你怎么玩,都行。”知道她有些不情愿走,这才开口。
云诗诗一听简直幸福的冒泡泡了,狐狸大眼滴溜溜一转,问道:“那你这么说是承认了当以十倍诚信补偿我吗?”
知道这小狐狸又想说上下问题,秦羽陌魅然开口:“你猜呢?”
“猜什么猜?你给个准话!”云诗诗怒了。
“一切,以娘子大人马首是瞻!”秦羽陌无奈回答。
“哼!这还差不多,那我在上,你在下!”坚定的开口。
“是,娘子大人!”他就说吧,不过,这问题还很长远,等她生下宝宝后估计她八成会忘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离去,独留慕山与剩下的几名暗卫红着耳根,看着节操尽碎的两人,无语问苍天。
日暮十分,所有东西都按照其位置摆放在阵法里,洛青站在阵旁,将瓷瓶握在手里,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咒,很快那白色的瓶身便亮了,右手往瓶身上一点,那瓶塞便化成灰沫,同一时间有一黑雾直瓶口出来,直抵阵心。
那黑雾在阵中慢慢转换,很快便化成一只黑色的鼠妖,云诗诗细细打量,这鼠妖跟人差不多,只是耳朵有点尖,眉毛很浓,嘴巴是乌紫色,最奇葩的是他的鼻子下方还长着六根长长的胡子,看起来分外的滑稽。
不过,此时那鼠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也闭的紧紧的,看起来确实是被禁咒害的不轻。
与许芝染对望一眼,洛青走到秦羽陌身旁温润道:“稍后,我与芝染施法时,还望六王爷在一旁护法。”
“洛天师大可放心,在摄政王府还有谁敢有胆子闯入。”虽然这话说的没错,但也保不准,若是洛青真的在施法的时候死了,才更好。所以秦羽陌才有如此慷慨的说词。
“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洛青说完,对着云诗诗笑了笑,见对方也给他回了一个笑,一时间有些呆了,故意挑衅的看着秦羽陌一眼,心情甚好的走到阵脚,看了对面的许芝染一眼,便结了一个简单的印。
站在阴位的许芝染也与他结了一样的印,两人长生而立,有风掀起他们的长袍,他们面色严肃,不出片刻,阵中便光芒大盛,处于阳位的洛青生出是白色的光芒,而处于阴位的许芝染身旁则放出的是黑色的光芒。
一阴一阳,两人见阵法启动,手上的印开始变换着。
那阵心的鼠妖,似乎是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突然瞪开眼睛,不住的挣扎着。那一双鼠目里红似血,他全身好似痉挛,但还是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离这里。
“啊——”突然,他大叫一声,阵里那些物品一个个的大方光芒,化成一道道的光幕在阵中飞舞。
那光幕一动,阵心的鼠妖也突然恢复了行动力,他睁开血红的大眼,双手撑地就要逃走,眼见就要逃出阵中的他,突然间撞到一个光壁上,不仅如此,那光壁处好似有电放出,击的鼠妖惨叫连连,瞬间被弹了回去。
即便如此,那鼠妖摇摇晃晃的起身,又朝着光壁撞去,很自然的又被弹了回来。周而复始,那鼠妖明明知道会被弹开却还是往上面撞,可想在阵中到底是有多痛苦!
云诗诗有些不忍心,她撇过头,眼里隐有荧光闪动。
秦羽陌知道她心善,悄然的走到她跟前,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揽着她的头,让她紧紧的靠着自己,无形的给她力量。
洛青虽然在施法,但秦羽陌二人的身影却一丝不差的落在眼中,他心中愤恨,身上的光芒疯狂的涌出,白光大盛,许芝染见此不得已也引出全身的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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