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来,偏偏还等到了皇上也来。这巧合,可真是让本宫瞠目结舌啊!”步步紧逼,她定要这个楚亦恒露出狐狸尾巴。
“你血口喷人!本官也很想知道,为何本官一来霏儿就被人害成这样?本官都没有找你的事,你倒先来质问起本官来,你简直大逆不道!”楚亦恒也是被逼的急了,仓皇的起身便开始不分场合的反击。
“右相这意思是说楚霏儿是本宫害的了?呵,莫非本宫是吃饱了撑得恰巧等到你们都来了,自导自演了一场危害楚霏儿的戏码?真是可笑,本宫还年轻,还不想这么早死!”先发制人,如果她不赶在御医之前将这件事情,抖出来,恐怕皇上绝对会一口咬死,置她与死地。
“诗诗,你此言是何意,怎么本王没有听出来?”秦羽陌适时的插上一嘴,将局势往他们期望的方向推去。
“王爷……”云诗诗委屈至极,哭的是梨花带雨,“你难道没有看见吗,这是有人在害诗诗呢,你看楚霏儿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现在病,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有狼心狗肺之人栽赃陷害吗?”定定的看着玉环,笑的分外诡异。
“哦?谁敢有这个胆子?”秦羽陌配合的扫了玉环一眼,似笑非笑。
“呜呜,亲爱的,你看那个刘御医,脸上表情那个严肃啊,手里还是一直握着方才喂云诗诗的那个药碗,若是诗诗猜的不错,他得空定然会说那个碗里有一味穿肠毒药,而这毒药便是导致楚霏儿流产的关键。刘御医,你说是吗?”将眼神撤过来,看着刘御医,眼神流光晦暗。
“是,是!”刘御医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心里却是泪流满面,剧本不是这样的啊?这,这要他还怎么演?
“告诉本宫,那药里多了一味什么药?!”
“是、是被药酒泡过的马齿苋。”说完后,刘御医瞥了秦然一眼,见他也是一脸愕然,似乎也不知道事情怎么越发的偏离轨道了。
云诗诗说完,也不急于说话,只是对着门外的侍卫道:“来人,去传小彩蝶和药房的所有药厮,还有藏书阁的守门侍卫和书奴。”
侍卫得令,很快便去叫人了。
右相楚亦恒似乎有被搞懵了,方才不是还在说免死金牌的事情吗?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她被栽赃陷害了?这他娘的是什么走向?
其实,右相真的很冤枉,他今早在书房里收到了一个纸条,说是让他今日来探望楚霏儿,说有好戏看,还说他若是不去他女儿的命就会归西。虽然他不太相信,但是想着能悄无声息的将纸条放到他的书房,定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于是也就带着楚霏儿的生母来看看是非。
虽然楚霏儿是庶女出身,但毕竟长的倾国倾城的,还是很得他的喜爱的。只是,他不能确定楚霏儿肚子里怀的究竟是不是秦羽陌的种,若是则能治云诗诗的罪,若不是那便糟了。这败坏名声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可是要用火烧死,或者浸猪笼;若是被人陷害,虽不必施以严刑,那也免不了遗臭万年。
所以,他必须要把事情的重点放在孩子身上,找到突破口一口咬定这个孩子是秦羽陌的,那,一切就好办了。
秦然看着云诗诗故弄玄虚,早已不耐烦了。故而开口:“王妃,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被人陷害,可是朕现在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云诗诗刚要开口讽刺这个狗皇帝,便听右相抢言:“皇上,臣今日带着夫人前来探望小女,可是一来便见小女痛苦不已,问了丫鬟玉环才知道是喝了王妃送来的药才会如此。皇上,小女已有身孕,只是不慎摔倒动了胎气,便,便……”恨恨的看着云诗诗,双眼红似血,好像这害人之人便是她。
“王妃,右相所言是否属实?”秦然锁眉看着云诗诗,语气也低了几度。
向前一步,云诗诗面不改色:“回皇上,确实如此。不过,皇上可否等上一等,毕竟右相来的晚,所说也只是只言片语。皇上若要讨得真相,不如等知情人士来了,再做定夺如何?”
“皇上,臣之小女现下生命垂危,还望皇上先让御医救治,我们移步大厅如何?”毕竟这里是楚霏儿的闺房,呆了躲着多的人毕竟对她的声誉不好,况且他也确实害怕楚霏儿会就此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