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应该……”瑞晗有些尴尬,不管怎么说今天毕竟是玉檀的新婚之夜,肃王不应该来这里的。
可是当肃王的手划过她的胸时,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在了脑海。他轻轻握住,用恰到好处的温柔轻揉。
瑞晗开始意识到肃王这是故意的,可是,瑞晗却十分暗恋这种享受,不希望他的手移开,当他的手离开她淡红的樱桃时,瑞晗不禁有些遗憾。
谁知,肃王的手滑过她的小腹,迅速下移……
“王爷……不可以的……”瑞晗用自己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抗拒着肃王的挑、逗,玉檀已经很恨自己了,她不能再做一些火上浇油的事情。可她终究是无法抵抗生理的反应,轻微颤抖起来,同时随着肃王手的节奏,瑞晗开始呻、吟起来。
其实,肃王何尝不是在忍耐。玉檀今日的诱惑,肃王还记忆犹新,而他仓皇出逃的尴尬场面,也是历历在目。肃王不想在忍耐了,一点都不想。可不忍耐又该如何呢?
“不要乱出声!!”肃王的手迅速离开瑞晗的身体,又在浴盆里胡乱的拨弄了一阵,才将手拿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恢复往日的冰冷,冷眼看着一脸诧异的瑞晗,命令着,“敏儿,进来服侍娘娘沐浴!!”说着,不在去多看瑞晗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浴盆里的水已经有些微凉,“哈球……哈球……”瑞晗很努力的做着一个感冒人士该做的事情,一切来的实在太过突然。猝不及防的温柔,转瞬即逝的暧昧,到头来肃王留给她,依旧只是一桶冷水。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本不该奢求有任何改变的。瑞晗缓缓的从凉水中站起身,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了。
“娘娘……”敏儿小心的拿过衣服为瑞晗披上,未经擦拭的身体,很快将丝绸的衣服打湿,敏儿暗骂自己越来越混蛋,竟然忘了给瑞晗擦身子。
“娘娘……”敏儿急忙补救,“你先等下,我再去取件衣服……”
“一件衣服而已,不用麻烦。”瑞晗疾步走进内室,上了床,轻柔的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拿在手里看来又看,自言自语道,“我记得这衣服是王爷赏的吧?”
敏儿差点没将肠子悔青了,自己真是越活越完蛋,尽犯些低级错误,看来自己该好好暴打自己一顿了。
“娘娘……”敏儿的眼神中充满哀伤,“你不要难过……”
瑞晗无力的摇了摇头,淡淡道,“你不懂,其实我一点都不难过。我对于王爷,就好比这件衣服对于我,若是喜欢自然就想着经常穿,若是不喜欢,丢在一旁,哪天想起来,就拿出来看看……”
敏儿默然,虽然她跟了肃王很多年头,可她现在真的猜不透王爷到底是什么心思。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玩弄自己娘娘呀,他为自家娘娘所花的心思,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曾享受过的,哪怕是丽妃娘娘,都没有让王爷这样上心,可是……
“哎……”敏儿想的多了,脑子就更乱了,不由的叹了口气,“娘娘,早点睡吧,明天咱们还要接受玉檀娘娘行礼呢……”
清晨的阳光斜斜的透过窗架照射进大厅,却瞬间被冰冷的大厅夺去了全部的生气,昏暗的投射在地上,给这青灰阴暗的大厅更增加了几丝鬼魅不定。
肃王妃等待着自己分享丈夫的女人们一个个来请安,心中说不清到底是恨还是怨,望着阳光照不进来的幽深大厅,她喃喃着,“阿晴,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阿晴是肃王妃贴身侍女的名字,也是唯一一个经历过肃王妃出嫁时风光场面的丫头,只是现在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肃王妃的话。在皇家中生活久了,她深谙其中的生存法则,有些话是主子能问,但奴才不能接的,比如现在。
阿晴沉默的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瞥到肃王妃苍白没有血色的手握紧了一方素白的丝帕,更不免心沉了下去。
隔了半晌,肃王妃的声音中无不涩然,“阿晴,就连你现在也不愿意和我说说心里话吗?想当年,我不但是最风光嫁进来的,而且还是明媒正娶,能进宗祠的正妃,可是谁又能想到以后的日子是这样难过,若不是真心爱他,我堂堂太后的侄女,为何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阿万迟疑的怔了怔,平静道,“娘娘请慎言,嫉妒可是万万要不得……”
肃王妃侧了头,看着阿晴一脸冷漠的表情,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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