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让她在凑近一步。
“为什么要打我?”花璇玑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惧怕,依旧倔强的问道,用尽全力的挣脱开家丁的束缚,有些不削的看着在相爷怀中演的正欢的花冠彩。嘴边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
猛的起身,轻轻一扯,那轻薄的纱衣立刻完全褪下,两只藕臂完**。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个败坏风俗的不孝女!”
相爷推开怀中的花冠彩,猛的向前一步,有些微微老茧的大手一扬,向着花璇玑的脸颊呼啸而来。
“啪。”这一声及其的清脆,人群中微微传来抽气之声,轻歌更是不忍的闭上了眼睛。整个相府的院落之中一片寂静,仿佛能听到天空游云飘动的声响。
“呵呵呵。”然而这片寂静,却被女子的嘲笑之声打破,夜果果没有丝毫武功,那掌风来的太快,用力太猛,她躲不过,所以只能用手臂遮挡。
笑过之后,待所有人恢复了正常,花璇玑将那本该白如凝脂的藕臂在相爷眼前挥了一挥。一字一顿道:“我亲爱的爹爹,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只看得见花棺材脸上的伤,你何曾看见过你不受宠爱的小女儿身上所隐藏的。”
相爷这才细细去看那挡在他面前的手臂,皮肤虽然洁白,然而仔细一看,上面却布着大大小小错综复杂长短不一的伤痕。再配上那道火红的巴掌印,显得格外的刺眼。
花璇玑见相爷不在作声,拾起衣裳从新披回了自己的身上。
意味深长的环视了一圈那些惊异的姨娘姐姐们,接着道:“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更深的,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绕过相爷,缓缓的走到了一直在给相爷拍马屁的二姨娘身前,笑颜如花的道:“我记得,我跟娘亲刚进门的时候,好似是你带人泼了一盆洗脚水下来吧,啧啧,寒冬的天,还真是冷呢。”
又将娇美的小脸凑到还在假意抽泣的花冠彩面前,指了指自己粉白的脸颊道:“不知道姐姐可还记得扇过这张脸几个巴掌。”
快步走到相爷身边,挺直胸膛毫不畏惧的道:“相爷,我尊称你一声爹爹,也很谢谢你将我生育出来并将我抚养这么大,但是,你生我养我也不是为了我受欺负的吧。”
顿了顿,走到家丁身后瞪了一眼他,扶起了面带泪滴的轻歌,接着道:“我知道你们看我不顺眼。但是我也是快嫁给二皇子的人,要打,还轮不到你们!”转了转眼珠“爹爹,今天太累了,容我先回去。”说着拉起轻歌,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猛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转头,冲着花冠彩眨了眨眼睛,一张小脸如精灵般纯洁,出口的话却宛如尖刀一刀刀划向了花冠彩的心上。
“还有好姐姐,好棺材,不要总是拿太子妃的位置说事,你的太子妃位置是怎么来的,你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