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
白母见自己的儿子眼神有些黯然,她拍了拍白奕承的肩膀,安慰道,“儿子啊,不到最终,分晓难定啊,有时候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白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现在的状况,原来溪儿和陵寒也有一腿!
“别说了,妈,以后我的事,你少管!”白奕承口气有些没好气,现在他的心里隐隐有股烦闷感。
白母见儿子不高兴,她也没再多言,噤了声。
冷溪过去的时候,余光瞄了陵寒一眼,他正悠闲的坐着,闭目养神,冷峻的面容还是让她心下快跳了半拍,刚才他给她的震撼,一时半会无法完全消散。
看着杜绍熙给她留的位置,她不禁努了努嘴,这就是杜绍熙所说的,离陵寒远远的?
什么嘛,这跟挨着坐有什么分别,只不过在他们之间安插了一个杜绍熙。
冷溪落座没多久,前方便出现了拍卖师的身影,他宣告这次拍卖会正式开始。
陆续有人拿着古董,收藏珍品上去拍卖,气氛很活跃。
“呵呵,都是一些庸俗物品,这也还敢拿出台面?”杜绍熙双手环胸,看着台上的一颗树根一样的东西,满脸鄙视之色。
“等会看我们寒大少拿出来拍卖的东西吧,那可是千古流传的玉观音古董像,我们好不容易在美国那边给弄过来的,这货要是一出场,铁定镇压全场,让他们统统尖叫喊价!”杜绍熙眼睛虽然看着台上,却是在跟冷溪说着话,那话语里满是自信和自豪。
玉观音?
这个词轰的一下拉回了冷溪的思绪,她惊讶的回头看向杜绍熙,在看看依旧悠闲而坐的陵寒,满眼担忧。
是第一次撞见陵寒,他手里拿着的那只玉观音吗?
原来真的是天价之物啊。
可那只玉观音不是被她不小心打碎了吗?
他们准备的拍卖之物是它!碎物如何呈上台面?
冷溪眸光落在陵寒身上,咬着自己樱花般的粉唇,古泉般的眼里满是担忧和愧疚。
“别咬,拿开你的牙齿!”突然,一个宛如沉淀了百年红酒的声音低沉的传过来,虽然是淡淡的低低的声音,仍旧吓了冷溪一跳,她条件反射般松开了唇,抿着嘴,一双黑眼珠子望着他,眨两下,很是清媚之态。
他是在叫她别咬吗?
他没看她,怎么知道她在咬自己的唇?
“保持好现在的状态,别咬得一身血腥味!”陵寒幽幽的开了口,睁开狭长深邃的眼,朝着杜绍熙使了一个眼色,“把你带来的礼盒打开,把东西给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