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还在后悔我没有想到呢,你的镯子是阿木汉送的?呵,没想到最后是这东西妨碍了我。”齐磊笑道。
“镯子的确是阿木汉的,但是改造却是毒仙和疯鲁班两位前辈,在我养伤的时候。”我道。“什么妨碍了你?你当时中邪了?呸呸!”
齐磊笑了起来,“很恨我吧?”他看看窗外,说笑般道:“你说,要是我在这茶里放了**,再把你带回西域,会怎么样?”
“这茶里没有**,现在想绑架我也不那么容易,我现在很会逃跑,还有、、、、、、谢安怀会找到我,把我带回去的。”
“那么有信心?”齐磊笑道。
“不是信心。”我想了一下,“不太一样,我毕竟和谢安怀相处几年了,我看着他、、、、、虽然不能说了解、不能说知根知底,但是我熟悉他,在我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里,等到我需要的时候,一回头,他就在那里了。”我叹口气,“齐磊你不一样的。”
“也许是不一样,但是总是不甘心。”齐磊平静的道,“我尊敬谢安怀,也羡慕他,他有你,还有很多人在他身边,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朋友。”齐磊缓缓站了起来,突然猛的将一个茶杯摔到了地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门窗被撞开,好几个人冲了进来,我本能的把银刀抽出来,其中一人叫道,“柳堂主,您没事吧?”
真新鲜的称呼!这些人是、、、、、、、
齐磊看着我笑道,“你瞧,他永远想着你,不过,不知道这样的生活适合你吗?被看的死死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看着他道。
“我只想告诉你我有些后悔当时没点你的穴,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齐磊突然笑了下,纵身跃出了窗户。
这年头谁都不爱从正门走,怪不得窗子这么大,也幸好现在的房子都不高,这要是在上海的那个什么几十层的旋转餐厅你还敢这么蹦跶下去,跌不死你!
人走了,我的心情也迅速的低落下去,领头那人恭敬的道,“柳堂主,您要回去了吗?”
“谢安怀派你们来的?”我问道,这些人沉默着,那人点点头,从衣袋里翻出一块牌子向我递来,算是默认。
“请去把伙计叫来。”我轻声道,看了眼牌子,顺手抛还给他。
伙计来了,一脸的诚惶诚恐,“小姐,您吃的好吗?”他拿眼不停的扫来扫去,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人,缩头缩脑的。
“浪费食物是不可以被原谅的。”我指指桌上的那一大堆没动过的菜,“麻烦帮我带走,我付食盒的钱。”
齐磊的事情就这样了结了?我看不,总有预感他会再次出现,不过这场折腾下来,我本来想和他合作的事情就完全的泡汤,西域那片的线路只得先搁起,也许我应该去挖掘下海外珍味来掏空那些贵族们的腰包,京城里胡商外客无数,我还得多想些新鲜点子,势必与众不同才行。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想到齐磊,心里会觉得很难受,在我的梦里,他不是那个心狠手辣,在西域南疆都有根基的成熟的男人,而只是一个在苍青色的天空下,在惨淡的月光里,坐在血泊里哭泣的小男孩。
“奢侈啊!富豪啊。”我指着那艘极大气的船对着小翠感叹,“看到没有,这就是皇家的威严哪!人民的血汗,民脂民膏。”当然后几个字我是用后槽牙发出来的。
龙少爷对我瞪眼睛,“你腹诽什么呢?这可是你们家的船!”
“我们家的船?”我哈哈大笑,“我们家那里有船?我那里来的家啊?我家可不在这儿。”
龙少爷翻个白眼,旁边的侍从急忙道:“王爷!需体面些!”
海子在离船几百米的地方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却突然僵硬了一般的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的、死死的瞪着前方。
“海子,你怎么了?”我正想过去看看他,谢安怀却拉住我的手,“眉儿,你看谁来了?”
我转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您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