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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鬼笑道;
“不用叫我什么大侠,叫我老牛就可,恩,那个人就是。。。”
说完他巡视一周,然后把目光看向华山派的那一边没,他虽然不认识岳不群,但是刚才那么多人交谈中,他已经知道了岳不群是谁,所以一下指了出来,岳不群吃了一惊,同时有些欣喜,不过他终究是养气工夫极深,不动声色,战鬼不关众人的目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
“吃的太饱了,有些消化不了,老牛去躺茅房,你们继续继续。”
余沧海还在和那个曲非烟纠缠不清。曲非烟年纪只有十三四岁,长的又粉妆玉琢,非常惹人怜爱,可嘴皮子却异常利落,依仗定逸的袒护,将余沧海讽刺的面无人色,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战鬼也是心中暗笑,却不动身色的离开了大厅,向后院走去,问了一个仆人茅房在那里,畅快了一番,出了茅房他并没有回到大厅,而是在一隐秘处耐心的观察等待,果然一个时辰后十几个黄衣人翻墙而入,控制了后宅所有的出路要害。
战鬼知道,该是自己动手的时候了,来到一个嵩山弟子的身后,战鬼猛地扑上去,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咽喉,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咽喉捏的粉碎,这个家伙一声不吭地倒地而死。接着,战鬼又偷袭第二个,第三个……
嵩山派弟子也是太大意了,他们以为这次的行动是出其不意,而且绝对实力远在刘府之上,所以在控制了后宅之后,都放松了下来。结果战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煞星给了他们重重一击,接连损失了六个人之后,才有人发觉自己的同伴少了!
嵩山弟子警觉起来,战鬼的偷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又杀一人之后,其他的嵩山弟子立即发现了他,一起呼喝着围了上来。可战鬼却不跟他们正面交手,夺下刚被他杀死的那个嵩山弟子的剑之后,突然转身蹿进了内室。刘正风的夫人和两个幼子都在这里,被反绑着双手。战鬼冲进来,毫不客气地在三人身上各刺一剑,将三人都刺死,然后又蹿了出去。战鬼出了房间,后面的嵩山弟子刚好追进屋中。战鬼立即大喊道:
“不好了,嵩山派的人要杀光刘府所有人,刘夫人和两位公子已经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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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宴会已经达到了**,在战鬼走后,曲非烟也用计带走了仪林。岳不群最后也收下了林平之做弟子,一却事了,宴席也达到了最**,只见刘正风站了起来朗声说道:
“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
进爵,死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
,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自这两截断剑插入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以刘正风这等人物,自是毫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折断一口宝剑,则手指上功夫之纯,实是武林中一流高手的造诣。众人心中只叫可惜,这么一个高手却做了那芝麻大的官。真是太大材小用了。
刘正风却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
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
“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
“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
“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
罪。”
刘正风微笑道:
“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