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看看,是他呵斥我,要死了,要死了。
“遇见你之前我还不以貌取人呢。”我顶回去。“我也不想以貌取人,我也有努力看见你的灵魂呀,结果你的灵魂也没有比你肿成猪的外表美啊。”
“你能讲点素质不?”折怀元气的不行。
“别怪我,这都是跟你学的,你能讲素质的时候,我想是我再次投胎做人的时候。”我不屑的说。
“你太过份了!”折怀元又吼我。
“别跟我说话,我有洁癖。”我用被子捂住了眼睛。
捂了一会,再掀开,发现贱男依然没走。
“你走吧,你在我面前会吓到我!”我又说。
“不就是脸上受伤,青肿,有纱布吧,你至于说的那么恶毒吗!”折怀元无奈的说。
我哎了一声,感叹道。“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你这个样子,不去当兵太可惜了,往战场上一放人死了一大半,连核炸弹都省了,你早生个几年再变成这个样子,就不会有南京大屠杀了。”
其实折怀元并没被破相,纱布一拆还是帅的人神共愤。我多善良个人啊,连一只小流浪狗都救,可是现在一见他就想挖苦,就想和他对着干。我的知性端庄大方智慧的女神犯也荡然不在意了,也许我们上辈子有仇吧,不幸这辈子又碰上了。
“没完没了你!一点女人样都没。”折怀元说。
“我就奇怪了,像你这样的稀奇物种,应该在去世博会展出。”我继续讥讽道。当代爱情事故多。我想做个温柔的人,只是温柔都被贬值了。
“也真是的,要打就把你打的脑血栓啊半身不遂啊,既然打得那么轻。”我继续幸灾乐祸的讥讽。
“你他妹的吃了多少勇气果子敢这么跟我说话。”贱男顶回来。
“你爸妈应该把造你的哪十分钟拿来去散步,他们当时是舒服了,可现在却是造孽不浅啊。”敢说我妹,我大声顶回去问候他妈,“你赶快离开,请你离开,友情提示一下,你要是出门带个面具别让城管和市容看到,他们多辛劳啊。”
“让你离开,没听明白吗?听不明白话的你赶紧滚远点我不跟煞笔交流也不是智障儿童导师。”我又补充道。
大概是我这句话说过了头,折怀元顿时火冒三丈道,“我日,你也好不到那里去,素颜的时候就是一个欧巴桑,回头买两支马桶刷刷刷您沉鱼落雁的容貌。”
“你暴什么粗口呀,***了去找隔壁的旺财啊。以后别来我的病房,我又不会给你扔根骨头。”我大声吼道。
折怀元尽量保持平静,但我看到他额头上有青筋在慢慢鼓起,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好心来看望你,你这个女人有神经病吧。”折怀元顶回来。
“你是不是三鹿喝多了?被打成猪样,还那么嚣张,嘴还那么恶毒。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看到你的脸,就觉得你爸妈在制造你的时候没认真.敢惹我,把你名字电话发到猫扑大杂烩上让MOPPER喷死你。”
“等我出院了,姐送你10斤香水,盖盖你身上的大渣子味。人渣。你活著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谁稀罕你来看我,我对你的无法付诸语言,除了一句“滚一边去”,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我气愤的往外轰人。
折怀元被我气的突然要站起来,但可能是腿疼传到大脑,又坐了回去,无奈的滑着轮椅出去,瘟神,终于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很无力的样子。我却笑的很开心,正当我白痴的行为傻笑的时候,可折怀元又滑着轮椅回来了,手上还抱着个盒子。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折怀元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了。因为他把鞋盒藏在了门外了,耗了半天也没找到好机会说出送我鞋子的话。
我心中涌上一股不知道是冷是暖的暗流,对折怀元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那个是——”
“给你买地。”折怀元说出这话显得很不自在,又补充道,“确切的说是赔给你的。”
我不说话,带点好奇的看着他。
那双鞋,从鞋盒上来看是非常漂亮的裸色高跟尖头鞋,如果我没看错是一个顶级品牌的鞋子,在榆城这个地方不一定有,或许得跑到隔壁市和省会去买,完美的鞋型,每一个细节都那么美丽,其实鞋子也是一种艺术品呢。
刚才我们的立场对立连番争吵,突然抱着鞋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突然有些紧张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