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因为您要在泰拉城立足,于是我就去阿尔伯特家那里去看了一下,想必他们家给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是么?”基德说。
“记得佩特先生说了,这栋房子在夜里的时候会锁门的,您怎么出去的?”加文心中一跳,却没有接着基德的话。
“当然是翻窗户出去的了,这里如果有人想要从外面向里面进可谓是千难万难,但是想要出去却十分的简单。”基德摊了摊手,“不过我所奇怪的事情就是您竟然没有问我到底在阿尔伯特家里发现了什么。”
加文的脸上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
“好吧,那您可以告诉我了。”加文说道。
“布伦特?阿尔伯特和他的夫人在家,同时在家的还有他们的小儿子阿尔瓦和布伦特的表弟阿德里安。”
“那个花哨剑术专家阿尔瓦?”加文问道。
加文现在记起当时与阿尔瓦和自己原本的两个朋友科林和卡伦遭遇时候的情景。
“对,没错。”基德说道,“就是他。”
“看起来他来到首都是早已经想好的。”加文说。
“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场预谋。”基德说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加文又接着问道。
“关系很大,如果他们真的在现在的政局里扮演了什么角色的话,那么就十分的微妙了,现在还不能保证他目前的目的是什么。”基德说。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阿尔伯特家族虽然式微了,但是阿尔伯特家族至少还拥有一些实力,他们随着布拉德人的冲入而体面且合情合理的撤退,现在他们坐在那里,比起那些投降后被杀或者四处逃散的领主,他们幸运了一万倍。”
“他们倒是很有可能投靠了元老院,元老院的大门始终为他们敞开着。”基德说道。
“这倒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我会很有兴趣知道内幕。”加文说道。
“幕我是一点都没有,不过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我离开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马克,而他身上的硫磺味藏在至少两百米开外的我也能够闻的一清二楚,而他们家的安德烈斯子爵却是一夜未归。”基德说。
“说不定他找了属于自己的乐子呢。”加文说。
看他们的反应并不太像是那样,而马克身上的硫磺味这么浓厚,我觉得首都只会有一个地方会有这个特征。
“什么地方。”加文问道。
“法师塔。”基德说。
“法师塔?”加文的眉毛皱了起来了。
加文纵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对于魔法这种东西还是有一些心理阴影的,他清楚的记得在他还在阿尔伯特庄园的时候,马克很容易就让自己在地上动弹不得,甚至如果不是马克感觉到了什么,加文的命就不会留到现在意气风发了。
“是的,法师塔。”基德说道,“不过他们家族的政治立场似乎并不是很统一。”
“你的意思是,如果说首都的任何一派失败,都会波及到他们。”加文说.。
“或许是任何一派胜利,他们都会得蒙恩宠,最差的情况也是一个功过相抵。”基德说。
“这是聪明还是糊涂?”加文问道。
“阿尔伯特的智慧向来没有人敢小看。”基德说道。
“就很明显了。”加文说,“阿尔伯特伯爵正想要进行一次投机,而这次投机并没有因为阿尔伯特家族的领地的失去而丧失活力。”
“阿尔伯特家族本来就已经处在衰落的边缘了,处于他们家长的阿尔伯特伯爵必须想一些法子。”基德说道。
“有什么是我们所要做的。”加文问道。
“这个问题就等您见过国王陛下再说吧。”基德说。
“那好。”加文说。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基德说。
“嗯?”
“古斯塔夫(Gustav)和安德烈亚(Andrea)的事情。”
“哦?他们是谁?”
“伯爵大人的长子和次子。”基德说。
“哦,原来如此。”加文说。
“事实上,古斯塔夫在首都,安德烈亚在沙漠,他们觉得现在弗朗西斯家族的担子应该担在他们身上了。”基德说,“可是伯爵认为他们还不行,安德烈亚还好一些,不过在首都的古斯塔夫就有点不耐烦了。”
“哦?”
“古斯塔夫按照惯例现在继承的是子爵,以后还能继承伯爵,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现在在近卫军当中校军官。”基德说道。
“近卫军?”
“是的,就是近卫军。”基德说,“他曾经写信询问伯爵大人,我们的情报系统虽然说十分的严密,不过他对自己家里的人总是非常熟悉的,现在他就有些急躁了。”
“为什么呢?”加文问道。
“你知道,我们最近找了罗鲁滨逊少校,并且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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