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火气爆满,阴恻恻地盯着他看,威胁道:“你在这样说话,以后就不要来我房里了!”
没想到,苏桥殷表现出一副非常惊喜之色,乐呵呵地道:“噢哟,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要推我出去的哈,这样我就可以去别的院子了,今天去王妃院子,明日去温柔小意的叶姬房里,后日去...”
祁燕禛这才想起苏桥殷现在是他了,天雷滚滚,他一想到苏桥殷跟其他女人这样那样,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嫉妒和满满的酸涩醋意。
到底还是愤怒占了上风,祁燕禛气的脑门升烟了,苏桥殷去别的女人哪里,那不是给他..给他..戴绿帽?!
祁燕禛脸都绿了,青绿转黑,黑转绿,由里到外绿地通亮。
“我不准,你不准去别人哪里!”祁燕禛说这话的时候,也摸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戴绿帽的原因,还是嫉妒而不舒服的原因。
祁燕禛心绪复杂,他只要一想到,苏桥殷跟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这心里就抽疼的厉害。
祁燕禛面色一白,他不会是真的对这个女人上心了吧?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苏桥殷难得收敛了笑脸,掐着她的下巴,霸总既视感铺面而来,虽然祁燕禛并不知道这个词,可对上苏桥殷那双多情凌冽眼眸,漫不经心的神色,气势强硬霸道,简直酥地她心不争气地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祁燕禛,你管得着本王吗?”苏桥殷强硬惯了,最是讨厌人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况且,他这人喜好美色,现在又是男人,凭什么要守着祁燕禛一个人过?
况且,原身那一世,即便祁燕禛喜爱,却依旧不影响他去跟别的女人宫中。
到她了,就不准,真够双标的。
接下来回王府的路上,苏桥殷闭目养神,没跟祁燕禛说话,后者心中忐忑不安,时不时偷偷看几眼苏桥殷。
祁燕禛心里就跟白茫茫的棉絮塞住了一般,胸腔中能透气之处全被堵住了似的,让她喘不过气。
鼻尖酸涩,他只是太在乎苏桥殷了而已,那个女人想自己的男人去别处过夜呢?
祁燕禛不断被这些思绪影响,闷闷的不快极了。
想的多了,不自主地带入了其中,祁燕禛嘴里酸涩,像是吃了一斤柠檬似的,酸的周围都冒起了酸意。
祁燕禛非常不习惯这种安静过分的空间,张了张嘴,唇瓣嚅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刚想说些什么,忽的马车急速加快,车厢外响起惊马声。
祁燕禛一头栽进苏桥殷的胸怀中,鼻尖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痛的,眼眸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苏桥殷揽着祁燕禛的纤细的腰肢,低头,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祁燕禛娇软的身体直接就酥软成了一滩面团,任人揉搓。
苏桥殷确实也这么做了,弄得祁燕禛浑身发热,不自觉地轻咬着唇瓣,他像个掌管欲望的,高高在上的神明,此刻眸色幽暗,眉宇间裹挟的促狭越发地明显,还故意说:“祁燕禛,你这是故意的吧,好一个投怀送抱啊...”
祁燕禛眼神已经迷离,脸颊驼红,小嘴被吸吮,根本没法反驳苏桥殷语气中的恶劣之言。
“殿下,没事吧?”元盛见侍卫安抚了惊慌的马儿,赶紧靠近朝马车问了一句。
然后...
元盛听到了细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和某些细碎的声音,恨不得就地消失。
涨红着脸颊,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终究还是没敢在出声。
殿下,殿下..可真...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