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老板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但这么激烈的场面,让他一个单身狗情何以堪!
一路上,秦川紧绷着神经尽量又快又稳地开着车。
终于到了邺南别苑,车子停下的时候,秦川不敢回头,也不敢提醒,只能识相地自己下了车。
轻轻的关门声,终于唤醒了沈易则的意识,才停止了他单方面的发泄。
他下车,将林溪直接从车里拉了出来,然后跟夹孩子一样直接将人夹在腋窝下抱到了屋里。
“沈易则,你放开我,我很难受。”
林溪被他这么夹着,刚好压到她的胃,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离吐出来进了一步。
她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然而这些对于沈易则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沈易则高大精干,加上经常锻炼,一身腱子肉。
她呢,本就娇小,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撼得动。
一进屋,林溪刚被他放下,便吐了出来。
这一吐,不偏不倚刚好吐了沈易则一身。
男人原本就阴沉的脸这会儿瞬间带着杀人的戾气,“林溪.....”
看着自己污秽不堪的风衣和西裤,沈易则伸着双臂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林溪吐完看了看他的窘样,突然又想笑。
为了让自己不破功,她迅速转身往自己房间跑。
“你站住,我这该怎么办?”
某人的声音像是染了霜一样冷。
“你没长手吗?自己不会脱?”
说话归说话,可没有影响她脚下生风。
沈易则看着罪魁祸首已经一溜烟地不见人,气得一拳捶在了房门上。
黑着脸站在门口脱了风衣和裤子直接扔在了院子里。
幸好现在是晚上,小区里没什么人,这要是让人看到他站在门口就脱衣服,还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扔完衣服,沈易则快速关门上楼洗澡,里面的衬衣和底裤也被呕吐物浸透,气得他咬牙。
洗完澡,推开林溪的房门。
他这会儿已经平静了许多,看林溪还在洗澡,直接靠在床头看起了书。
林溪出来看到狗东西躺在他的床上,瞬间黑了脸。
“沈易则,你再这么不经过我允许就来我房间,我就换锁。”
“你换我就能开,开不了我还能撬?”
两三年前,林溪为了赶稿,晚上熬了个通宵,一直到早上送走沈易则,她才去补觉,没想到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一天没有出来,也没有吃饭,刘嫂因为早上去买菜,回来没有看到她,便以为她出去了。
傍晚准备做晚饭,找不到林溪,电话也打不通,便打给了沈易则。
一天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问了孙淼淼也说没有见过,沈易则急了,到处找人找不到。
结果人家睡饱饿醒了,看到家里冷锅冷灶还把风尘仆仆的刘嫂说了一顿。
从那之后,家里房间的锁沈易则让人全撬了,她不务正业的形象也刻在了沈易则心里。
见林溪不说话,沈易则臭着一张脸,冷声道,“林溪,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霍思远远一点,最好不要有交集,怎么他一回来你就又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