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换上衙役制服。配上腰牌,两个新鲜出炉的帅小哥,正趁着没人,从土地庙中溜出来。
“嗯!这官靴不错!”上官素跺跺脚,“你有没有把他们库房搬空?”
卢悦鄙视她,“这都是最普通的,又不防水,搬空?真亏你想得出来?”
“啊?那半天下来,就被雪弄湿了怎么办?”
“笨啊,我们坐马车。到燕城,然后光明正大,进县城,找家最好的制靴店,买几双皮官靴不就成了。”
真是的,有钱都不知道怎么使。
这样笨的师姐,飞灵师伯当初也不知是怎么看上的。
师妹的表情,上官素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笨,是因为我生来就是修仙界的人。对这里的规则不懂。你呢?明明在凡人界活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还能混到被一群凡人追躲到桥洞下,你以为你就聪明了?如果真聪明,干嘛不早弄几套这样的衣服?”
如果早弄了。她们至于这么狼狈吗?
卢悦抿嘴,这件事,她已经做过自我批评了,“什么叫我在凡人界活了那么长时间?我才刚十二岁,就修仙了好吧,再说了。那么早的事,还不带我忘忘的?”
死鸭子嘴硬!
两人一路斗嘴到官道,果然拦了一辆过路马车,光明正大地坐上去。
虽然雪停了,可为了安全,马车走得非常慢,一直到天擦黑,才看到燕城的城门。
与此同时,离此只相隔了两城的府城,魔灵和丁岐山也得到黄家某人,用特殊法器,递来的反水消息。
“怎么办?”
丁岐山冷着一张脸,“你的天罗地网,原来这么堪一击。炼血老妖的神识,昨天就没敢再随意乱转了,天罗早去。现在地网……,哼哼!也完蛋了。”
“呵呵!你急什么?”
魔灵还是一脸轻松,“黄家这么广发传音符,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丁岐山眉头紧紧。
这样努力思考的帅气脸,魔灵百看不厌,愿意教导于他,“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应该是画扇和顺正,给他们施压了。可惜……黄家在这件事上,虽然是顺势而为,可顺势就是顺势了,现在收手,早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丁岐山看着她,“怎么会来不及?卢悦的影子在哪,我们都没摸着呢。”
“哈哈……,我们不知道,难不成画扇就知道了?”
魔灵的眼睛晶晶亮,“我保证,炼血老妖舍不得丢下给天地门下畔子的机会,所以,他不会走。他不走,卢悦和上官素,就不敢露面。她们不露面,急切她们安全的画扇和顺正能不急吗?就算他们不急,飞灵呢?上官素是他徒弟,他是一定会急的。”
丁岐山有些懂了,这家伙当年就是这么一点点把猜忌,植到天地门各人心里的吧?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丁岐山一把捞过她,把她按到腿上,低头嗅向她的高耸处。
他明白,在魔灵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聪明,也不能表现得太蠢,在她需要的时候,自己一定要随时变幻。
床伴表现的太暧昧,隔着一层轻纱,反而让魔灵更觉一种期待。
“你个傻瓜,”她慢慢按着他的头,把他埋进去,“传音符这东西,与凡人界有关系吗?你以为,我一早的布置,就那么没用吗?呵呵,等到消息一层一层,从上面传下来,早过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还不够卢悦恨透了黄家吗?”
那是肯定的。
丁岐山咧了咧嘴,扒开那层纱。
“他们在修仙界呆久了,早就呆傻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一切都迟了。”魔灵眯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人灵巧的舌头,“黄家在天地门根深蒂固。一个月后,不死也脱层皮的卢悦和上官素,既然是天才,又怎能是吃素的?两方扛上后,我们有的玩。”
有的玩?
那就好,丁岐山几下一挑逗,就感觉到,身上人的某处湿濡。
“别!别闹了,你还能玩吗?”魔灵虽然媚眼如丝,早就情动,却知道,身边的人,这次给她的太多,再弄,就会伤身了。
“说能玩,就能玩,说不能玩,就不能玩。”丁岐山笑,“只看你舍不舍得了。”
“舍不得!”卢悦一天没死,她就要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那好办,你去找那个甜点,让他再加把力,我……我再去补点,等我补好了,再好好陪你。”
去找甜点吗?
魔灵想到那个抚台大人,那家伙虽是凡人,可家伙什,还有花样,还是很有意思的。
“好,你就去补补吧,地窖里的人,应该能把你的元气补回来些。”
丁岐山眨眨眼,他新学的东西,在修仙者身上用——有些冒险。
“就那么几个人,得细水长流,我出去两天,你好好陪你的甜点。”
“哈哈哈,想找新的玩,还反说我?”
魔灵笑着从他身上站起来,“玩得开心些,记得噢,一定要多补点。”
两人分开,各找乐子。
兔子不吃窝边草,丁岐山秉承兔子的习惯。当然,他更怕,这个藏身之地,被天地门注意上。
不管是炼血老妖还是天地门的人,他暂时都不能惹,也不愿惹,所以,很快就牵出一匹凡人所说千里马,信步就往最近的城门去。
难得脱离战战兢兢的逃亡身份,卢悦和上官素因为下雪,再次在燕城客栈赖了三天,才慢悠悠地接着起程,往府城方向来。
当然,她们也只是经过那里,卢悦的意思是,她们要帮县令大人,交公文,顺便还要回趟他的老家,给他老爹请个安。
这一圈下来,若是慢点的话,绝对绝对能玩两个月。
“我们又不是没公差费,为什么不能坐马车?”
上官素掩着鼻子,对那个在她面前拉屎的老牛,一肚子怨念,“省那两钱有意思吗?”
“你个蠢才,师爷可跟我说了,回去就帮你请媒婆,找媳妇,到时你就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卢悦朝她眨眼笑,“反正不太急,此时多省点,就能给未来嫂子,多添一件首饰,你懂不懂?”
上官素晕,臭师妹一套一套的,她哪说得过她?
赶车男子,因为她们身上的官皮,不敢乱说话,只能尽量,把车赶快些。
可是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他越想快,越是堵,前方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