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轻饶你!”
“”涵哥就是涵哥,虽然近日对他百般温柔,但他还是那个狂傲不羁、英挺霸气的祁涵。
被罩在祁涵臂弯下的舒冉笑的既甜蜜又无奈。
不多时,祁涵和舒冉皆穿一身风格颜色相近的休闲套装走出来,一看就是同款,唯一不同的是,走着走着,祁涵往舒冉身上披了件浅咖啡色外套。
走出卧室,祁涵两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严肃,跟在他身后的舒冉低着头不说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被修理过。
说实话,看到这情形,孔赤虎心里顿时觉得舒坦多了,要知道,祁涵可是他老大,他英勇神武的老大要是真被一个半大的男娃子压着,那算咋回事。
“老大,衣服都搭好了。”孔赤虎笑呵呵的迎了上来“老大,您这是要出门吗,东区那块地”
“边走边说。”祁涵率先走到玄关换下鞋子,然后拿起玄关的车药匙就准备出门。
“涵哥,那个”舒冉见祁涵看过来,喏喏的开口:“要去的地方远吗,我今天就要回学校报到了,我怕再回来取书包会来不及。”
“所以呢?”
“所以,我需不需要带着书包出门呢?”这是询问的语气,舒冉把最后‘呢’字咬的异常清晰。
“过来。”祁涵温柔一笑,对杵在玄关口的舒冉勾勾指。
舒冉赶紧跑过去,却不料,祁涵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虽然不太疼,但是突如其来的含咬,还是惹来舒冉一声惊呼。“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了。”
“嗯哼。”祁涵狞笑一声,推开门大步走出去。
“唉吆喂”门口换鞋子的孔赤虎在把爪子伸到舒冉的肩膀前猛然收回,一脸心有余悸和怜惜同情的看着舒冉,小声劝慰“你也别太难过了,老大除了说话难听、脾气暴虐、心狠手辣呃,其他的都是优点。”
“我没事,谢谢你,虎子哥。”被孔赤虎劝慰过的舒冉,从黯然神伤,直接升级成了失魂落魄。
“怎么这么慢!”等待电梯口的祁涵,见舒冉走来,一把把人抓到身边,一看舒冉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神森森的盯向孔赤虎“你,是不是又他妈的嘴贱了。”
“没,管我什么事啊。”孔赤虎眼神有点飘忽,他最不拿手的就是说谎。
“小冉。”祁涵搂住舒冉的腰进了电梯,唇瓣亲昵的在他额头上蹭了蹭,然后挑起他的下巴,一脸柔情道:“告诉我,刚才虎子又给你说了什么?”
“呃”舒冉看着祁涵突然变得温情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虎子哥说,说”
孔赤虎一身皮肉瞬间绷紧,可怜巴巴的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27、25、23
“说什么来着,我知道我的小冉从不欺骗我”祁涵微微探腰,对舒冉露出蛊惑的笑靥。
“虎子哥说,说你有很多优点。”孔赤虎擦擦冷汗,舒冉咬咬唇“除了,除了说话难听、脾气暴虐、心狠手辣之外。”
“靠!”果然是一家子的。
孔赤虎飞快的摁了12楼按键,然后疯狗一般的跳出这个令人畏寒的、有混世大魔头的狭小空间!
“小冉,也这么认为吗?”bingo,碍眼的逃窜了,还有一个,一辈子都逃不掉的。
“我只知道,什么样的涵哥,我都喜欢。”
一向嘴拙的舒冉,这一次总算拍马屁拍到了正地儿了。
难伺候的大少爷当即被哄的晕乎乎的,很长时间之后,才忆起这段对话,总觉的舒冉在虚与委蛇,不过,祁大少爷什么时候想翻旧账报个仇什么的,全凭自己心情。
介于多说多错,舒冉这次乖乖的坐到副驾驶座上,祁涵的头一探过来就配合的仰头启唇任他攫取,一路上也不乱发问,祁涵问什么就答什么。
不过他没想到,祁涵会带他来花鸟鱼宠市场。
“来,把这个拿上。”祁涵下车前从储物箱里取出一个白色口罩递给舒冉“一会要是感觉不舒服记得带上。”
“嗯。”舒冉接过来放在口袋里,手也伸进口袋,一直握着丝滑软绵的口罩。
“好了走吧。”祁涵摸摸舒冉的发丝,把手放进裤兜里“抱紧我胳膊,里面应该不少人。”
“我们今天来挑些鱼,养在露天阳台上。”祁涵边走边对舒冉解释“不过,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让小冉出来走走,这两天在家里闷坏了吧。”
“谢谢涵哥。”市场入口处,人流量最大,祁涵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绕到舒冉的纤腰上,把他带进怀中紧紧护在自己的高大身躯之下。
“小冉,不必害羞,如果有人一个劲的盯着我们瞧,那是因为我太帅,你太美,我们太般配的缘故。”
舒冉身体僵了一下,终于抬起小脸,对祁涵含羞的笑笑:“嗯。”“汪汪汪喵呜叽叽”
穿过宠物市场,舒冉眼花缭乱的看着各家店铺门口摆放的高垒格子,每的小格笼里面放的个数不一的小猫小狗,它们有的瞪大眼睛溜溜的瞧着络绎的人群,有的则萎靡的缩成一团肉球百无聊赖的打盹,但不管怎样,都呆萌可爱的紧,让舒冉看的好不欢喜。
“喜欢?虽然你不能养,但看看还是可以的。”祁涵轻易从舒冉眼中扑捉到一抹兴奋,于是拉着他走进一家高档宠物院,这里每个笼子都被绿植隔开,每两棵绿植中间也只放一只狗狗,方便客人观察挑选。
宠物院的客人较多,店家还来不及招呼,正好祁涵可以悠闲的握住舒冉的手陪他边走边看。
“这个是泰迪,你肯定认得吧这个是贵宾,这是蝴蝶犬小冉最喜欢什么品种的狗?”
“应该是金毛吧。”
“哦,在那边,走,过去瞧瞧。”祁涵拉着舒冉来到一个半人高的大铁笼前,看着里面浑身金黄的小东西,转着乌溜溜的眼神一点也不怯生的对着他们瞧“很符合小冉的性格哦,听说金毛非常温顺忠诚,我的小冉也是,对吗?”
“嗯。”舒冉望向抚摸着他发丝的祁涵,深深地点头,我会永远,都喜欢涵哥,并且,只喜欢涵哥一人,直到终老。
“汪汪”
突然,一只被客人牵着走的萨摩耶狂叫起来,惊得满园的小动物都竖起了汗毛,同样也惊起了舒冉头顶发财树上的笼中鸟,两只胆小的画眉同时展翅惊叫,翅膀相碰间,细细绒绒的鸟羽纷飞而起。
“咳咳”
舒冉无意间吸入一缕细绒,心口骤然一紧,呼吸瞬间变得困难,他拼命的压制住颤涌的喉头,迅速把手摸向上衣口袋:糟了,千万不能发病,他忘了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