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好好把睡眠给补回来。”清晨,祁涵从衣橱间西装革履的走出来。
“嗯。”答应着,舒冉还是从床上走了下来“我帮你系领带。”
“学会了?”祁涵把刚罩在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含笑递给舒冉。
“嗯,昨天学了。”
舒冉接过领带,靠近祁涵踮起脚尖,两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领带绕在祁涵的颈后。
“唔”唇就这样子被祁涵吻上了,昨晚第一次深吻,让祁涵食髓知味,他很自然的把舌尖顶入舒冉馨香的口腔,深入缠绵。
清晨刚苏醒的吻,又是如此激烈动荡的吻,抽走了舒冉口腔中的氧气,让他遗忘了用鼻子去呼吸,眼神失焦,大脑开始呈现茫茫白光。
“呼”祁涵松开满脸通红的舒冉他都怀疑,要是他再亲下去,这个傻瓜会生生把自己给憋死。
靠着祁涵轻喘了一会,舒冉这才连忙站直身子,双手握住领带。
舒冉神经有些错乱,抖颤的手怎么也系不好那滑软的领带,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的,可越是焦急,他的手越是颤的厉害,越来越错乱的节奏,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系领带的正确步骤了。
“我对不起”祁涵突然抚上他的手,让舒冉本就绷紧的脊梁咯吱作响。
“乖,我教你。”祁涵温柔的握住舒冉的手“这一端在前把这个从这里绕到来旋转一圈这边翻到领带结下面再往这里插入就行了,很好,小冉真棒。”
说完,祁涵又在舒冉红肿的唇上轻扫了一下。
舒冉放开手中的领带,羞涩与惭愧让他脸庞发烫。
“好了,再去床上躺会,我先走了。”
“嗯。”舒冉木讷的看着祁涵打开房门后回头给他一个笑容,不禁脱口而出“涵哥,你今天”
“你乖乖的待在家里,我忙完就过来看你。”
“好。”
“少爷,早饭马上就好。”见祁涵下楼,宁开元连忙走了过来。
“不用了。”祁涵紧紧领带“宁叔,这几天晚上记得把安保系统打开。”
“好。”这处别墅的墙有三米高,上面的防护网也有两米高,包括大门和延伸到墙外的树枝,都做了对外防护措施。
不过,自从六年前祁家人搬走,这安保系统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请问少爷,您不在这的时候,用打开吗?”
“我不在这的时候,更应该记住,晚上睡觉也放机灵点,不认识的人,别轻易让进门。”
“是。”按道理没有人会与舒冉少爷过不去的,不过老管家还是应承着。
“嗨,涵哥。”最先见到祁涵的是石雨,他正在大门外接电话,因为别墅门口停满了车辆,祁涵不得不把车放在大门外较远的位置。
“石雨。”祁涵颔首,很快就看到石雨转身跑到院子里“炎哥,炎哥,涵哥回来了。”
“”“嗯。”裴炎一听到石雨的声音快步走来,看向石雨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宠溺“祁涵,进去吧,长辈们都在。”
“嗯。”祁涵与裴炎对视一眼,然后走进大堂。
“小涵回来了。”最先叫人的是孔大胜,他一看到祁涵就热情的走来搂住他的肩。
“孔叔,好久不见。”
“可不是嘛,虎子说,你丫的在外面有女人了,玩的都不想回来。”
“”祁涵瞪了站在不远处的孔赤虎一眼,和孔大胜并肩来到红木桌麻将机前:“舅舅,裴伯,征叔好,爸,我回来了。”
称舅舅的是他母亲萧海清的亲哥,叫萧海军。
“嗯。碰!”祁超收起桌面上征国昌打出的五条,随意弹弹烟头,烟灰平行于他钢铁右腿滑落,原来右腿从膝盖处截的都是假肢“小虎,喊你萧姨下来,说他宝贝儿子回来了。”
“好嘞。”
“不用喊了。”萧海清轻笑着走下楼“来来来,儿子,可好好陪我说说话。”
被矮了他一头多的精致妇人搂住,祁涵温柔的低头笑笑。
“儿子,听说你处对象了,这次是来真的吧,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瞧瞧。”
“萧女士这么年轻貌美,我怎么忍心让您这么快当婆婆。”
“切,你现在让我当奶奶我都乐意。”萧海清拉着祁涵坐下,沙发一旁坐的还有裴炎、石雨,和他的表哥萧卓。
祁涵与萧卓相互打了个照面,这个表哥是十几岁时才被舅舅认领回去的,没见过几次面,所以关系不算热拢。
“对了,小芬给少爷泡杯金栀茶。”全海清说完又唠唠叨叨的起身“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先和你表哥他们聊聊天,妈去给你泡茶去。”
“好。”祁涵点头。
“来一支。”裴炎递过来一支烟,祁涵伸手接着,萧卓帮他点着。
吐了一口烟圈,裴炎对他身边的石雨说“去帮阿姨端茶去。”
“奥”石雨不高兴的站起身,啪嗒啪嗒跟在萧海清身后进了厨房。
“两个月前咱们遇袭的事,好像是蚩尤帮搞出来的。”裴炎又吸了一口烟“蚩尤帮早在十二年前出事后,已被迫解散,如今还没有重出江湖,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怕不是几个余孽报复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他们重新组建起来了?”
“很可能,十二年前蚩尤帮就是靠警局局长何啸天罩着,何啸天两年前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祁叔他们怀疑,何啸天如今又把蚩尤帮重新集结起来了。”
“蚩尤帮以前派头的确不小。”祁涵弹弹烟灰“不过相隔十年,两年重建怕不是件易事。所以,他们哪来的底气直接挑战裴祁两家。”
“何啸天是本市副厅长骆鹏的小叔子,当年骆鹏当厅长砸的钱全是何家出的,否则何啸天不可能出狱那么快,这样说来,应该能明白了吧。”k市是省会城市。
“呵有点意思。”祁涵冷冽的挑起一丝嗤笑“怎么,陪他们玩玩?”
“当然。”
“别忘了,还有我。”萧卓的手压在祁涵和裴炎相握的手上,三人对视一笑。
“金栀茶,一人一杯。”萧海清端过石雨托着的四杯茶水,最后一杯给了石雨。
“没我的?”孔赤虎给老爷子们跑完腿,走了过来。
“金栀茶,你喝吗?”萧海清挑眉。
“奥,我不喝我不喝。”孔赤虎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受惊吓了似的一屁股撂在沙发上,不多时,只见他嘴角微妙上翘,老谋深算的盯着执杯共饮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