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边皱着眉头训斥徐则和楚易:“你们是怎样照顾阁下的?!怎么可以放纵阁下隔这么久才处理伤口?!虽然子弹没有伤中要害部位,但是,流这么多血,不怕阁下失血而亡吗?!”
徐则和楚易,脸上都是自责与担忧,听着宁阳的训斥,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想想,的确惊险。
他们也的确罪该万死。
哪怕霍寒景当场降旨要杀他们的头,他们也应该绑,也要把他绑去先把伤口处理了。怎么仍由他先去找时念卿呢。
陆宸赶到医院的时候,霍寒景已经醒了。
麻醉剂的药效已褪,他躺在床上,俊美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痛苦的色泽,仿佛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木偶。
陆宸狂怒地踹翻了椅子,“我跟宫梵玥,彻底没完了。他够狠!!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
不想还好,越想,陆宸胸腔内燃烧的火焰,烧得越旺。
徐则和楚易,在旁边拳头也捏得咯咯作响。
“我就纳闷了,景爷如此精密的布局,怎么会被他识破,来个将计就计?!”陆宸怎么也想不明白。
s帝国与三岛之国的交界,是他们找人去闹的。目的就是声东击西,搞宫梵玥措手不及。
谁料到:措手不及的,居然是他们。
在宫梵玥隐秘的地宫里,早已设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徐则皱着眉头说:“一定有奸细。”
楚易:“可是这计划,只有我们几人,以及阁下的死忠才知道,怎么会有奸细?!”
“那我们的计划,为什么会暴露?!”陆宸问。
在三人商讨半天,也没个所以然的时候,沉默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的男人,突然冷幽幽地开口:“在北岛,宫梵玥的属下,虽然没有把我们逮个现行,但他必然大做文章。明日的早会,不会太平,徐则,你立刻去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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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五日,霍家祭祖后,按照皇族规矩,现任总统大婚之后,前任总统便要搬离总统府。
时念卿的身体虽然恢复得不错,但是每日还必须进行针灸与理疗。
祭祖当天,霍寒景早早就开车来医院接她去霍家祠堂,跪跪拜拜,忙完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时念卿很累,后背受伤的骨头,针扎般刺痛。
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霍寒景淡淡瞄了她一眼,低声说道:“累的话,就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时念卿摇头。今天,天气极好。窗外,阳光明媚。从祠堂到市区的医院,一路上,鲜花姹紫嫣红,格外好看。在医院里,躺得太久,很久没有出来透透气,或是看看风景了。
难得有机会,她自然是不愿意错过的。
可是,说好欣赏风景,欣赏着欣赏着,时念卿的目光,不由自主就欣赏在开车的男人身上了。
霍寒景的外套,在上车的时候,就脱了。此刻只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衣,却迷得时念卿移不开眼睛。
时念卿不得不承认:霍寒景,是个十分、非常、分外、极其帅气的男人。
她见过不计其数穿白衬衣的英俊男人,却没见过能有霍寒景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
风姿卓越,惊世骇俗,也不过如此。
时念卿正看得出神痴迷,所以霍寒景的目光,毫无征兆投来的时候,她闪躲不及,直直撞上他泛着戏谑笑意的深邃黑眸,瞬间狼狈又尴尬,羞得整张脸通红……
最终,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时念卿还是困了。
睡梦中的时念卿,寻觅着舒服的姿势,慢慢的靠上了霍寒景的肩膀。
聚精会神的霍寒景,微微侧过头,静静看了时念卿一眼。
似乎枕着他胳臂的姿势,睡着很舒坦,所以时念卿几乎把自己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霍寒景的胳臂上。
开车的右手受到压迫,霍寒景缓缓将车速放慢放稳,然后选择用左手单手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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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卿收到顾南笙的微信消息,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居然是自己的生日。
顾南笙发来语音:这两个包包,喜欢哪一个?!
时念卿回复: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包包。
顾南笙:听说,aideng大师,出了新品珠宝,要不然我送你项链?!
时念卿:我也不喜欢项链。
顾南笙:那衣服呢?!限量版的长裙,全球就五件。
时念卿: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