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是练成了"足少阴肾经",所以他的内气流转更加顺畅自如,对于练剑达到与经脉契合更是妙用无穷。
这个时候已是两日之后,风后正自用饭时,忽听到隔壁桌人道:"听说有个宫女要将吕文德将军的请援奏章呈于皇上。"
"是呀,我也听说了。"
"还别说,真是危亡见忠良,这姑娘真是好样的..."
风后脑子嗡的一声,直如炸裂开来一般,身上的血液更是逆流而上,喉头噙着一口鲜血,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悲愤交集,风后霍然起身,以至用力过重,竟将整张桌子差点掀翻在地。"咣当"的响声叫整个店内的食客都吃了一惊,俱是挑目瞧了过来。
风后深深吸了口气,忍着即要滚落的泪珠与如被烈火灼烧的心出了店门,提着长剑往庄园疾奔,就在路过一所民房时,心中忽现警兆。风后今时已是不同往日,他身体立刻横移,岂知右脚踝一紧,已经给绳子一类的东西缠个结实。
风后大吃一惊,他的却人已给扯翻,正想以最迅捷的手法拔出剑,背后一道劲风袭来,疾点往他背心要穴。风后也算是经过生死大战场面的人了,此时此刻竟是临危不乱,运转真气,身体一卷连着拔剑而出直砍敌人。
那人想不到风后如此了得,倏地闪往巷道的一端,避过了风后凛冽如疾风的一剑。
风后凌空左掌一杵地,就要站起,一股大力从缠足的绳索传来,登时风后脚下失空,跌在地上。"篷"的一声,风后背脊着地。这时,一道人影掠了过来,疾点他的右腰眼处。
风后正骇然时,体内真气迅速窜至四肢百骸,不禁化去了刚才右脚踝处侵入的真气,更是让他生出了一股反抗之力。风后登时一喜,心叫来的好,弹地飞起,施展剑术截往那点来的一指。
这个时候,风后也看清楚了对方一身官差的装扮,更不迟疑,指到剑到。
"叮!"
风后原以为是这些人只是想着活擒他,所以并未下死手,现下瞧来竟是人家练就了一门以指打穴的功夫。
那人显是想不到风后竟这般顽强,被一剑震退之后,前后两人俱是没有再攻来。
风后乘着两人惊异时一剑挥去,斩断仍锁在脚踝的绳索。
站在巷子出口的官差年龄较为年轻一些,但为人却是更为稳重一些,因为正他缓缓拔出配刀,一副遭遇大敌的架势。
风后横剑在前,背身靠着石墙,冷然道:"两位这时为何?"
站在巷子里端的官差好整以暇,笑道:"年轻人口气何必这么硬朗呢,要知你的功夫还不足于胜过我,刚才只是失于轻敌,没摸透你的底子,才没能得手而已。现如今,我们两人皆是全力以赴,你又如何能抵挡的住。"
风后心中火气一阵一阵燃烧至他的胸腔,只是鉴于强敌环饲一直隐忍,这时见那官差轻蔑的眼神,直如一根导火索点炸了他满腔的愤懑与悲伤。
弱小的人就活该被人践踏,被人欺凌吗!
弱肉强食难道真是横行这世间唯一的公理吗!
他狂吼一声,往巷子里端攻去,哪管腹背受敌,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势。那人立时变色,但他也是见惯了江洋大盗拼命搏命的阵仗,瞬间就恢复了冷静,迎着长剑就是一指点出。
就在剑指将要相击一刹那,身躯猛扭,收力回体内,剑势也软弱无骨一滑,人和剑都堪堪避开了袭击,到了巷子里端。
那人先是愕然,随即狞笑道:"不知死活。"
风后劲气逆转,五脏六腑俱是受了创伤。
指风点来,风后惨笑一声,猛地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向那人脸四散激射,更是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一剑刺出。
那官差也是了得,在这般劣势下,仍然避开了去,但风后如影随形,追着又是一剑。
一声厉喝,从侧方一道刀光闪烁袭来,瞬间就到了近前。
风后不顾伤势,猛提一口真气,剑速陡然加快。
惨叫声在这青天白日里更添了几分毛骨悚然,风后的后背被长刀斜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但他浑然不觉一般,长剑自那人体内拔出,反身攻向了背后的敌人。
这人此时真是变了脸色,心下一寒,势气不由大减,竟被风后一顿狂风暴雨的攻击。
风后脸色越来月苍白,他心中苦笑:"这流血真不是闹着玩的。"
那人虽发现了风后的状况,但瞥眼看到同伴的生命垂危的样子,怎敢耗下去,也只能认栽。他忽地退出战圈,抱起受了重伤的同伴,急急往巷口掠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