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重元肺都快气炸了,狠狠地瞪了展昭一眼,却无可奈何,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草坪坐了下来,又开始做祈祷了,他这一天做的祈祷比半辈子做的祈祷还多。
展昭呵呵一笑,道:"耶律重元,你现在这么胖,多受点苦或许能让你的体重降一降,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啊。"
感谢你妹,感谢你十八辈祖宗!
耶律重元在心里将展昭咒骂了千百遍啊千百遍,展昭的取笑让他简直要抓狂了。
他怒道:"够了,展昭,本王受够你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本王,你这个家伙太无理,太放肆了,你竟然拿本王开玩笑,你不要忘了陛下说的那些话,本王若是受了半分委屈,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耶律重元,我就是要让你受尽委屈,你又能奈我何,耶律洪基又能奈我何?"
展昭嘿嘿一笑,取下面巾,露出本来面目,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外,身份既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他也没有必要总是带着面巾。
"展昭,我早晚必将你千刀万剐!"耶律重元气冲冲,一拳砸在了草坪上,可却不想草坪里有一颗石子,他正好砸中,登时疼得他哇哇大叫,眼泪都快下来了,这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冷水都塞牙。
"你要想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我随时奉陪,但如果你敢率军攻打大宋,我会随时回来取你的性命,我说到做到,你如果不信,可以试一试!"
展昭目光一冷,那眼眸在黑夜就如同外出捕食的雄狮,寒光摄人。
耶律重元吓得脸色一阵发白,再也不敢吭声,他在草坪上躺下,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呼呼大睡起来,这草坪虽然睡得不舒服,但他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早累成了狗,能这么快睡着也就不足为奇了。
忽然,展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他觉得暗中正有二个功力恐怖的高手在窥视着这边,但当他仔细去感应时,那种感觉在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难道耶律洪基派什么绝世高手跟来了,但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手呢?难道怕殃及池鱼,伤害到耶律重元?"
展昭一阵狐疑,他猜八成是这样,于是暗暗决定今晚一定不能睡着,不然对方一旦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幽州行宫御书房里,耶律齐正在垂泪,哭得像个三岁孩子:"呜呜.....我可怜的父亲啊......我苦命的父亲啊......."
他从下午到现在都在这里哭大半天了,不是他有多孝顺,而是迫不得已,毕竟耶律重元还没有发话让谁继承王位,如果耶律重元就这样挂了,他几个兄弟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到时候谁能继承王位还是一个未知数。
何况现在耶律重元被挟持,他作为世子,于情于理都要站出来表现一番的,否则还不被几个兄弟借机说他不孝,没有办法,耶律齐只能来此好好表现了。
耶律洪基劝道:"堂弟,你不要哭了,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他们绝对不敢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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