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站起来回话,”包拯让跪在面前的几个人站起身后,才问道:“谁是李荣的家人?”
“包大人,民妇是李荣的家人。”一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妇女,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答道。
“你和李荣是什么关系?”包拯见妇女脸上并没有什么悲伤神色,疑惑地问道。
“民妇是李荣的妻子,曾氏。”李氏答道。
包拯问道:“李荣就你一个家人吗,其他人怎么没有来?”
“李荣的父母几年前已经相继过世,而民妇又无所出,所以家里只剩民妇一人。”
“曾氏,你跟你丈夫平日关系如何?”
“因为民妇无法生育,夫妻关系比较冷淡,平日里各过各的,民妇的丈夫搬来染布纺,已经长达一年。”曾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答道。
“那你丈夫平日里都跟谁来往,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民妇的丈人平日为人小气,待人不诚,没有什么人愿意跟他来往,平日里,他不是待在染布纺里,就是出入各种烟花场所,没有见他罪过什么人。”
“你先退到一旁,本府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你了。”包拯见从曾氏这里,并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线索,便让她退下了。包拯等李氏退下后,才开口问道:“谁是**?”
“草民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弱汉子站出来答道。
“大胆**,说,你为什么要杀害李荣?”包拯突然一声断喝。
**闻言,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不择言地道:“冤枉,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
“那本府问你,为什么死者在临死之时,要写下“**”两个血字,这你怎么解释?”包拯虽然在问**,但双眼却偷偷留意,被传唤到场的几个人的脸色。只见他们听到此话,皆露出惊愕的表情,纷纷转头去看**怎么回答,但却有一个体形长得比较高大的人,他听到此话后,露出的却是心虚的表情。包拯见他偷偷抬眼观看自己表情,见到自己正看向他时,便惊慌失措地收回目光,然后低下头去,双手不安地揉着衣角,似乎内心很不平静。
“草民不知,草民冤枉啊!包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杀人啊,请包大人明查。”**显得更加慌张了,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喊冤。
“那本府问你,今天上午七时到九时之间,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证?”包拯又问道。
**哆嗦地答道:“草民一直在家睡觉,直到公差来传唤,才起的床,由于草民是孤身一人居住,所以没有人证。”
包拯追问道:“本府听说,一个月前,你曾经在染布纺里,和李荣大吵了一架,你们到底为什么事争吵?”
**答道:“李纺主拖欠了草民两个月的工钱,草民家里快断粮了,草民那天向李纺主追要工钱,李纺主死活不给,草民才跟李纺主起了争执。那天染布纺里其他人都在场,包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他们。”
“包大人,当时我们都在场,**确实是为了讨要工钱,才跟李纺主起的争执。”张权站出来答道,而其他几位染工,也纷纷点头,表示**并没有撒谎。
“**,你既有杀人动机,又无人证证明你在死者死亡之时,到底在哪里。死者身旁又写有你的姓名,你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本府要将你先行关押,直到案件查明。来人啊,把**先行拿下,一会带回府衙,暂时关押起来,等候本府开堂问案。”包拯在展昭和公孙策不解地目光注视下,做出了关押**的决定。而包拯的目光却一直在注意着,那名长得体形高大的人,见他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包拯若有所思,不动声色地指了指那人,问道:“你是何人?”
“启禀包大人,草民曹宇,”曹宇走出来一步,答道。
“今天上午七时到九时之间,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证?”包拯问道。
曹宇眼神闪烁地答道:“今天上午,草民一直待在家里,草民的妻子徐氏,可以为草民做证。”
“亲人之间,不可以相互做证,你还有没有什么人,可以为你做证?”包拯又问道。
“没,没有了,”眼色有些闪躲,曹宇有些慌张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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