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笑着回答道:“正在打什么主意的恐怕并不是我吧?”
范仲淹连忙插嘴道:“喝酒来。虽说这酒是为我饯行的,在这我就借花献佛了,为包大人请功,我想用不了的长时间,官家定会召见包大人,到时候我在京城再为包大人设宴。”
当晚,范仲淹和欧阳修用尽各种方法劝包青喝酒,愣是想将包青灌醉,但他们哪里知道,包青来到大宋虽说什么本事也没有带过来,但这喝酒的本事却是有的。结果,这酒就这么喝下去,两人想尽办法想将包青放倒,最后范件淹倒了下去。
欧阳修心中大悔,不禁地骂道:“这包青真不是个东西,连喝酒都算计。”
酒宴就要结束的时候,欧阳修还拉着包青不肯放手,直到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悄悄地朝欧阳修使了一个眼色。欧阳修这才放开包青,然后对包青说道:“包小子,你真是狡诈的很哦。我们这一走,希望不日能在京城见到你。”
包青只好笑笑,这欧阳修怕是将自己想得甚是不堪。
到了第二日中午,范仲淹终于酒醒了。
“我们这是回去?我醉卧了多久?”
“大人,一切都办妥了,这一顿酒喝完,那包小子怕是要吐血了。”欧阳修笑道。
“你也不要这样说他,包青虽说有些狡诈和自私,但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再说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当然是朋友,我就是想到包青丢了那三百万贯后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特别开心。”
“对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得手,这包青也太大意了。难道他没有派人守卫?”范仲淹问道。
“派了,被我们的人直接全部打晕了。”
“不对啊,我们的人有这么厉害?酒宴上似乎没有看见包青那几个得力的随从,你想想看,梅花帮却奈何不了那包小子,可见他的那几个随从十分不简单。而且包青放着三百万贯钱不派重兵把守,也说不过去啊。”
“那这小子却是何意,难道有意将钱送我们?那为什么不直接送给我们?”
范件淹叹了口气说道:“包青这小子,这恐怕就是在变相的送礼啊,肯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再说了,那李九斤我们都没详审,算了,全交给包青负责吧。回去我们的头等大事就是为这包小子向官家邀功,这一共五百万贯钱,可是泼天的大功啊。”
此时,包青却是在哈哈大笑,原来金万刀带来了李家老二供出的所有钱财,让包青高兴的是,足足有近五十万贯。
同时,金万刀还带来一个小匣子,包青见状问道:“这匣子干嘛?”
只见金万刀将匣子底部一抽,顿时掉落一个信笺来,说道:“大人,这匣子里本有一叠信笺,我估摸着有大概有十来个!可惜,我们就迟一步,就差一点,有人早一步我们进去,我正好看到那人取这匣子,我见状,心本想着匣子里或许有什么宝物,赶紧挥刀上前。可惜,只怪我初时未曾料到里面居然有人,结果那人扔出这匣子,我怕匣子里宝物有损,赶紧接了匣子,这才发现,那贼人手中多出十来个信笺,就这样结果让他给跑了。后来,我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才发现这匣子下面的夹层中居然还有一封信,怕是事关重大,所以这才取来!”
“哦?拿来看看!”包青接过这匣子里面的信笺,慢慢打开一下,顿时装作沉思无语。
“怎么?这信有古怪?”一旁的展昭问道。
包青哪里是瞧出这信笺什么古怪来?关键是自己不怎么认识上面的草书,最多认识几个字而已,而且下面的印章更是让他无语,弯弯扭扭地愣是没看出是什么门道来。
于是包青故作深沉,说道:“展昭,你拿去看看!”
只见展昭打开信笺看去,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