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物,毫无踪迹。现在唯一的地点,就是秦落雨的家了。
厉靳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想让他失望,倒不是想秦落雨真的会收藏那些赃物,但是厉靳深如此怀疑落雨,能找出一点点蛛丝马迹来,让厉靳深能洗脱罪名,不至于枉死,也是好的。
秦落雨的家住在一个郊外的高档小区里,也是郁郁葱葱绿化围绕着,虽然二娘和父亲分开十年了,但有时候秦落雨还是会带少桀来自己家里玩。毕竟,她自己一个人住,有人陪她玩还是好的。
知道秦落雨没有雇保姆的习惯,这让沐少桀行事起来相当方便,他用钥匙开了门,来不及多在屋里多做欣赏,沐少桀便开始四下翻找,秦落雨家是跃层,楼上楼下的房间颇多,每一个柜,每一个角落,甚至墙砖,地板,他都仔仔细细的搜寻了一遍,但是,毫无所获。
一屁股坐下来,他已经满头是汗了。
失望之余,沐少桀还得打电话给厉靳深的律师,“喂,杨律师。”
“怎么样?”杨律师在等着他的好消息。
“没有,整个屋子我全翻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于铜器的迹像,她家连个大点的花瓶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玩古董的人。”沐少桀喘着粗气汇报着。
杨律师皱了皱眉头,“她能拿出一个青铜小鼎来拍卖,那肯定是有些藏品的,不可能一件都没有,也就是说,她还是有个什么秘密的地方让我们没找到。”
“还能有什么秘密地方?保险柜?”
“不可能,银行才不收。”
“那能藏到哪呀?还能去哪找?”
沐少桀很头疼,他坐在地毯上,一边打着电话,他冷不丁的一抬头,突然,他心头一惊。
原来,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明目张胆的支着一只摄像头,正频频的闪着红光。
天呀,他居然在秦落雨的监视下乱翻人家东西。以后,他和秦落雨还怎么相处?
尴尬的冲着摄像头挥了挥手,沐少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杨律师,有个事情,是你想不到的,”沐少桀简直觉得自己像是被姓杨的耍了一样。
“这个屋子里,全是摄像头。”
所有的一切,都在秦落雨的掌控中,这偷翻的把戏,显得太小儿科了。
看着沐少桀对着摄像头摆手,坐在电脑前看得津津有味的秦落雨开心的抱起了双臂。沐少桀,这种智商,也仅此而已。
这一次,厉靳深看来在劫难逃。
“没有,什么都没有。”沐少桀一副肠子都悔青了的表情对着厉靳深,“还tmd让人发现了。”
“笨!”这是厉靳深对沐少桀的唯一评价。
沐少桀这话不爱听了,“厉靳深,你什么意思?我帮你没功劳也还有苦劳吧?要不是因为安蜜蜜,我才懒得理你。”
说起安蜜蜜,两个人心里头都痛了一下,一个,是爱的太深,一个,是根本放不下。
“你不想帮忙可以退出,厉靳深是死是活与你沐少桀无关。少和我提安蜜蜜的事。”
杨律师见气氛不对,连忙拦住二人的话头,“二位少安毋躁,少安毋躁,秦落雨不是一般的对手,你们兄弟俩个要是不能一条心,那这事还能干不?”
“看在你贪人命案的份上,本少爷不和你计较。”沐少桀装得很大度。厉靳深不再言语。
杨律师叹了口气,“能从一开始的地皮这里就算计这件事,便知她的智商非常人所及,现在赃物又遍寻不到,可见她的心思是何等紧密。”
秦落雨,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沐少桀想了想,道:“不过,虽然对赃物没什么发现,但是我好像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头。”
杨律师来了兴趣,“什么发现?”
沐少桀掏出一包面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