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不能习武。三年前更有听向大哥被魔教jiān人暗中所害,之后贤侄又惨遭不幸落入深渊,下落不明,不可能会是他。”
陆尚东闻言,似乎想要些什么,但过了一会,他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却没有话。
上官初看了看二人,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匕首,目光停在另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淡淡道;“宋师弟,这匕首平平庸庸,它又是何物所制,竟会有如此威力?”
那人缓缓站起。宋髙楚,上官庄内德高望重之人。他对着上官初,道;“依我看来这匕首稀奇古怪,竟能放shè银sè光亮,可想它并非凡物,我等法力低微,不如我们把‘道明寺’神僧请来,观之一二,师兄你看如何?”
上官初略有担忧,思绪许久,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陆尚东望向宋高楚,道;“宋师兄所言有理,道明寺神僧佛法无边与我庄内素有来往,若能请来,这难题自能一一解开。”
上官初想了想,对着二人道;“请神僧一事干系重大,还是待这少年醒来之后再做定夺才是。”
宋髙楚微微头,面sèyīn沉,沉寂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上官初,忽然道;“师兄,那妖物你准备如何处置?”
上官初低声沉吟一下,转头看了看二人,问道:“那两位师弟,你们又意下如何?”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过了一会,陆尚东,道;“她即属妖物,我们自然不能让她再度逍遥法外,置之不理,不过以她的法力来看并非在你我之下,可她又不曾逃走,想必多半是和这少年有些关系,师兄你看是不是理应待这少年醒来之后,一起定夺?”
上官初了头,望着二人,缓缓道:“恩,我也是这个意思。”
宋髙楚望着上官初,似乎有话要,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师兄,如若那少年当真是向大哥之子‘羽凡’贤侄,他定然问起那妖物何在,到时我们应当如何应答才是?”
二人闻言一惊,陆尚东想了想,道;“宋师兄言之有理,既然他会为了那妖物挺身挡住一剑,定然和她有些微妙关系,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了羽凡侄儿将其放走?”
上官初看了看两人,沉思良久,缓缓道;“此事我们还是不要妄作猜测了,少年是不是向贤弟的儿子,如今你我还不能证实,一切等他再度醒来,自能分晓,真相大白。”
三人都对视一眼,宋高楚、陆尚东微微头。
这时!被上官初呵护为林雨的男子,带著苏子轩和落月熙走了进来,向上官初行了一礼,道:“师父,弟子将他们带来了。”
苏子轩一见上官初“扑动”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道;“上官大庄主,我可是好人啊,您可不要错杀无辜善良之人……”
众人听了脸上都不禁露出微笑。苏子轩何人恐怕在场之人也早有耳闻,在东明城内以卖假药惑乱人心,维持生计。如今还在此大言不惭,妄称自己是好人。
站在一旁的落月熙,此刻像是失了魂的人,一言不发,脸sè苍白。上官初看了她一眼,问道;“姑娘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如今到我东明城内所为何事。那少年又去何处,你可知晓?”
落月熙怔怔的站在那里,良久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见她不话。上官初也没有再问她,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目光又转向苏子轩,问道;“我且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丝隐瞒。若是查明真相之后,你当真是无辜的,我上官庄自会秉公处理,还你清白。”
苏子轩见上官初这么好话,神sè一转,忽地面露喜sè道;“好!如此甚好,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官初望了他一会,半响!才淡淡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苏子轩老实道;“她叫,落月熙!”
“落月熙……”上官初闻言,低声念了一句。看着他,又问道;“那和你们一起的少年又是何人?”
到此处!陆尚东和宋髙楚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移到了苏子轩身上。苏子轩见几人盯着自己看,感觉浑身不自在。他不敢怠慢,老实道;“他叫!向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