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硬生摔在地上,
“嗷!”一口鲜血喷出。
“乾……乾坤平天戒!”
向云天单手按地,强忍住身上的重伤,从口中挤出了这几个字来。
白胜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向云天,把头一转看向林修崖,忽然道:“林兄果然八斗之才,道法jīng湛,在下佩服之至,不愧是被众师长是千年罕见的人才啊。”
林修崖缓缓转身面对著白胜久,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忽然道;“不敢当!在下功薄蝉翼,朽木一根,不成大器……罕见人才,哼,那倒是笑了。”
白胜久此刻面上的微笑也渐渐消失,有凝重之sè,但声音依然平稳,道;“林兄过谦了,没有想到林兄的道法竟然到了,渐入佳境之境界,倘若假以时rì定然不在家师及众位师叔师伯之下吧。”
林修崖的瞳孔微微收缩,望着他忽然道;“笑了,冲虚老前辈及众位师长的道法,早已登峰造极。在下只不过是以胸无宿物之人,纵然在苦修百年,也难以上得了大雅之堂。”
四周一片寂静,两个年轻人,在漆黑的夜中,冷冷对视。
便在这个时候!白胜久忽地一笑,道:“林兄,弟早就仰慕你的大名,今rì能一起合作,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他这一笑,立刻就把在场紧张的气氛缓解了许多。
林修崖虽然没有笑,但面上神sè却也缓和下来,淡淡道;“白兄过奖了。”
白胜久仿佛刚才那一阵对峙根本不存在一般,他侧目看了向云天身边的宝刀一眼,随即又道:“此番前来,现已向云天气数已尽,眼下如何才是?”
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林修崖,想了想又道;“林兄你向来举无遗策、深谋远虑,还望能出一个权宜之策,以便我二人下一步如何……”
林修崖深深望了他一眼,声音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道:“此次之事,在下只不过是听从家师吩咐前来,份属马前卒耳,此事还是白兄拿主意才是。”
白胜久无非就是惦记着破苍龙渊刀,应该归谁所有,而谁要是先行开口所要,必定有所不妥,可话以到此,又不得不他沉默片刻,白胜久忽然道;“这破苍龙渊……”
没等他把话完,林修崖脸sè一暗,打断道;“在下前来只不过是一随从,这破苍龙渊刀应当归于冲虚老前辈才是!”
白胜久面sè一变,愣了一下,随即忽地大笑;“林兄果然有大将之风,佩服佩服……rì后还有诸多借重林兄的地方,到时还望不吝赐教才是?”
“不敢!”
白胜久这个人,向来心思周密手辣无情,林修崖也不愿与他,多接怨恨,遂头了这两个字。
二人对望一眼,忽然都笑了一下。林修崖双手一拱,对着他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白胜久回礼道;“林兄!好走。”
林修崖转过身子,青光一闪,腾空飞去黑暗处。
白胜久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邪笑,冷哼一声;“林修崖……哼哼……”
半响!他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到了倒在一旁的向云天身上。
而向云天的眼神里却丝毫没有畏惧神sè,迎视著他,慢慢闭目合眼,心中暗道;“凡儿!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逃得掉,就看你的造化了。”
白胜久面容一变,持扇一挥,向云天……
后山!雪花飘飘,冷风如刀,寒冷刺骨。
向羽凡踏草而行眼泪也随着脸颊,一滴滴滑下。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向羽凡的身体早已冰冷的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陡然!前方出现一座悬崖。
“怎么办。”向羽凡脸sè骤然一变。
这时一个身影划过,白胜久便站在了向羽凡身边,漆黑的夜间依然可以清楚的见到白胜久脸上那邪笑的面孔,向羽凡赫然道;“你想干什么了?我爹那,你们把我爹怎么了?”
“令尊以辞去世间,向公子……”白胜久话一半,微笑言止。
向羽凡身子忽地晃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心如刀割yù哭无泪,撕心裂肺的大叫道:“你……你这个杀人凶手,……爹……”
白胜久右手一挥,强劲的气流便把向羽凡腾空卷起,一动力!向崖底深处卷去……
“啊……”
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峡谷间。
白胜久侧目看了看悬崖,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微笑,便御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