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西弗勒斯没醒过来的时候
第一年。
“教授,是新年呢。”威利洛看着窗外意稀稀疏疏的炮火声音,轻轻的拨开西弗勒斯脸上的发丝,西弗勒斯静静地躺着没有一点动静;好像只是睡着了。
“您还没和我过过新年啊,真是小气的教授,新年礼物都没准备过。”威利洛轻轻的皱了皱眉,自顾自的笑起来。
“您肯定会笑话我幼稚,可是我活了这么久真的没收过新年礼物啊,中国那边过春节是按旧历过的,但是,听你阖家欢乐,我看的心酸;现在我也有家人了但是你连醒过来陪我都不肯。”
威利洛轻轻的抚摸着西弗勒斯的脸庞,西弗勒斯的脸冰冰凉凉的,像是威利洛之前送给西弗勒斯的那枚玄玉平安符一样。
“查查查。”赛福飞进来,身后跟着一只长得像是帕比特的狮鹰。
“你来了?还有……萨拉。”威利洛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笑了笑,又看了看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在西弗勒斯唇上吻了吻说道:
“新年喜乐,万事顺遂,我的小教授,新年康健,长安长乐,晚安。”威利洛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没看到西弗勒斯的小拇指动了动。
威利洛下了楼,坐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本书《肌肉萎缩系统锻炼》。
“啾啾。”萨拉不知道从哪飞了过来,落在威利洛的手边,蹭了蹭他。
“去找赛福,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威利洛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这是西弗勒斯死后的第一年,威利洛眼里的烟花乱成一团;对于他来说,烟花是庆贺家人团圆,但是他的家人还没醒过来。
第二年
“教授你有说话不算数,我的新年礼物呢?”威利洛看着泡在浴桶里的西弗勒斯,托着下巴看上去很苦恼,手里摩挲着那块黑色的平安符,神情看上去倒是很愉悦。
“我以后一定要你还回来,我现在每天像伺候皇帝陛下那样伺候你,教授,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和我说新年快乐,我就把自己埋进水里淹死。”威利洛把西弗勒斯从水里抱出来,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西弗勒斯。
“我现在活的像个和尚,我还在成长期暴动!你知道这有多痛苦吗?”威利洛半真半假的抱怨着,把西弗勒斯抱到床上,带上手套抹好药油继续说道:
“我发誓等你身体好了,我再也不要过种像是清教徒德日子了,我要当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只爱你。”威利洛给西弗勒斯揉着药油像是在威胁一样开口说道。
“你要是现在开口道歉,并且祝我新年快乐,我就还是你的小狐狸,好不好?”威利洛挽起袖子,手腕上或深或浅的刀疤完全印证出了这个家伙的精神状态。
“我现在都有点开始害怕睡觉了,因为梦里都是霍格沃兹,我梦见你因为我骗你的事情不要我了,把我吓醒了,你起来和我说那是一个梦境吗,好不好?”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生了两个孩子,你绝对想不到格林德沃那个老家伙带孩子的样子;德拉科昨天来找你了,他说他快要订婚了,你是他的教父,他想你出席;他可是你最喜欢的教子,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威利洛淡紫色的眼睛已经盛满了泪水,最后趴在西弗勒斯身上痛哭起来;他还是那个没用的狐狸,保不住爹娘,护不了弟弟,最后连爱人都没留住。
“教授,求您好不好?您醒过来和我说句话,你的要求我都答应好不好?”威利洛给西弗勒斯抹完了药油,换好衣服,带回卧室,像是以前无数次那样变成一只小狐狸,蜷缩在西弗勒斯胸口。
“教授,我不怪你不要我,新年快乐,安康长乐。”
第三年
威利洛带着西弗勒斯去了夏威夷,那里气候温暖适合养病,威利洛把公务都带了过去。
“教授,这边比起英国确实很暖和,你要红茶还是红酒?”威利洛拿着个茶杯,西弗勒斯坐在旁边,靠着椅子好像睡着了;一句话都不说。
“我知道,红茶,你最爱喝我泡的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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