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默了,她到忘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里正爷爷是烟酒不离手,她的便宜养爷爷也是如此,学霸爹爹虽不抽烟,但也好吃上两杯小酒。
“我记得上回家里得了不少,回头你去管我娘讨一些来。”
罗姑姑忙应下这事。
“姑娘,其实奴婢觉得那丘陵买来也是好的,姑娘家住的地方,今年要养五千头猪,不如移到这里来,左右这附近也没啥人家,把那块荒地盖个猪圈,单独派人去那守着就行。”
刘稻香也觉得这法子好,左右,不能浪费了那块地,只是这样一来,肯定不能再种什么桂花树,茶花树了。
“况且,沤过了的猪粪,正好拿来肥田。”
她家里的田不过五十亩,而她自己名下却有两百多亩,猪圈移到这里,再好不过了,因为,离这儿不远,就是张桂花名下的那块荒地,今年依然准备种红薯。
刘稻香家乡有的地方是黑土有的地方是红土,就像她的田地,那一块是黑土,越过荒地,渐渐往丘陵上走,就变成了红土,到了顶上则全部都是红土,不用多想,挨着的那些个丘陵,大抵也是这种土质。
办妥了这些事,带着罗姑姑与春娇,由薛大河赶着驴车回了自己家,而之前作坊里的人,早已打发她们回了家。
张桂花问起时,她并没有说李管事的事,只说自家小舅舅原就定好了船期,是她自己估计错误,又说,幸亏自家小舅舅给拉走了,不然,也只能白白进了猪肚子里,吃了还不给长膘。
“哦,对了,智财先前送了些干蘑菇来,说是他同窗送的,瞧着有些多,便送了些过来。”
刘稻香闻言,微微垂眸,刘智财这个人,可真算个人才,能屈能伸,不过,他愿意示好,那便收下吧!
“对了,我爹呢?”
“还能干啥?还不是你爷喊他过去帮忙翻田了。”张桂花对此有些不满,若只是刘大富一人的,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什么,可,那些田,明明都是刘旺贵与刘仁贵的。
刘稻香不解,又问:“爷亲自过来叫的?”
“可不,咱自家的田都搁着没犁完呢!你爷说什么,要去府城他大儿子那里,又不放心家中的田地,也不愿意佃给旁人,非让你爹帮着拉了牛去犁田,你爹原想先犁完自己家的,只是你爷催得紧,说他过几日就要去府城了,也没说什么原因,只说惦记刚生的金孙。”
刘喜贵的妻子刘李氏去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可咱爹不是说,他也要出门游学么?哼,二伯跟四叔呢?他们不会弄么?”
刘稻香对刘大富的作为有些不满。
张桂花叹了口气,说:“你二伯说他没空,得出门收猪崽,他今年打算多养些猪,还有你四叔的,你四叔一辈子没下过田,要我说,他还不如咱村的女人们,干啥啥不会,吃啥啥都吃。”
刘稻香闻言抿嘴轻笑,自家娘这是挖苦刘旺贵像头猪。
“算了,娘,你也甭气了,左右忙完这阵子,咱爹也要出门游学,听说这一去,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到时,总不能叫我们去帮他们吧!”
她打定了主意,只要刘三贵一走,就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
左右春耕的事,有下人们去忙。
“对了,娘,我这次可赚了不少银子呢!”
刘稻香见张桂花闷闷不乐,便拿高兴事儿哄她。
张桂花觉得自家二闺女做的酱萝卜好吃是好吃,可也值不了多少钱,因此说道:“哦?要我说,你小舅舅那是让着你,若真碰上利害的,哪里肯舍了这许多钱!”
刘稻香笑答:“娘,你想哪里去了,要我说,就这些萝卜条,肯定能让小舅舅小赚一笔。”
她的口气十分笃定。
没有谁比她这个从现代穿来的人更了解,那时空的人,连坐个火车都嫌慢,更别说,坐在车上就想吃点啥口味的,辣点的!
更何况,她做的酱萝卜也没少加调料,之前腌渍后,她吃了点,味道还不错,但要出味,还得多等些时日。
虽说装酱萝卜的坛子密封得很好,但刘稻香还是跟谢金多说了,因怕海上比家里热,让他大概搁上些时日便取出来或吃或卖。
谢金多当时就说了,待过了海外的第一个岛国后,大家就会无比怀念大周的吃食,那时,正是出手的好时候。
她心思转动想这些,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
张桂花听了,心里十分高兴,自家闺女的小庄子终于有出息了。
“你那些萝卜条卖了多少钱?”
刘稻香见她不再为刘三贵去帮刘大富耕地的事烦闷,嘴角微翘,笑答:“娘,赵一腿的那块地可真肥,他之前应该没少下肥,两百多亩萝卜,晒干拌料后,还能实打实的平均两千斤一亩。”
“萝卜只要伺候的好,可是能有两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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