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炽热的光线穿过树叶的交叠间的空隙处被切割成零零碎碎的一片一片投射在地面上,那一块一块的几何图形拼凑在一起让人看着竟也是有着不同寻常的艺术感。
大概是午间阳光太烈了,亦或是什么原因,竟是感觉不到一丝凉爽,就连那轻拂过的微风都带不来一丝清凉,反倒是更显得炎热,就连早晨叽叽喳喳的鸟儿们都被这有如炽烤的温度烧的不愿再发声。
安静的林间反而只有那不惧炎热的知了仍是孜孜不倦地鸣叫着,它喊着喊着也是将那仍在睡梦中的可人儿给叫醒了。
魇整个人呈趴着的姿势睁开了眼睛,明亮的光线刺得他刚睁开还未完全适应的眼睛立马又重新合上了。
他听着耳边的蝉鸣,感受着身上的热意,不耐地将头重新埋进了枕头里,眷恋地蹭了蹭。
太热了,真的好热,睡着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现在醒来了魇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出了好多汗。
他趴着蹬了蹬腿,意图将被子蹬下去,给自己散散热,可是他一动弹只觉得腿颤颤巍巍的,疼得很也酸得很。
感觉到腿间的酸爽,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梵行那不做人的样子,使劲的折腾他,不就是摸了他两把吗?至于这样吗?大不了他让他摸回来。
正当他龇牙咧嘴抽着气的时候,梵行从外面进来了。
“醒了,脑袋疼吗?我买了你爱吃的烤鸡,起来吃饭了。”
梵行将烤鸡放到了桌上,而后看着趴在那儿的魇说道。
“你看老子我爬得起来吗?”
魇转过头来气愤地开口说道。
这狗男人怎么个事?他不知道他昨天有多使劲吗?
梵行看着魇十分生气,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咬他一口泄愤但是又起不来身,无可奈何他的样子就轻笑了一声。
梵行上前扶起魇,自知理亏便在笑了之后立马收起了笑容,上前服侍他的小祖宗。
趴着的人被扶起,柔软的垫子被梵行放在了魇的屁股下方,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还未着寸缕,扶魇起来的时候被子不可避免地滑落了下去。
那一身的痕迹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梵行的眼前,他看着那一处处的粉红密密麻麻遍布其上,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看着那些痕迹,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脖颈处,那里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是昨晚情动的时候被魇咬的,除了这个他还有满背的抓痕。
梵行自觉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立马起身拿了一件宽松的里衣给魇穿上,直到一切都被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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