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玩乐结束了,郁锦舟喝了酒,魏淮洵也喝了,于是他便找了一个代驾送他们去他家。
一进到家里,郁锦舟连灯都还来不及打开,身后就贴上了一具炽热的身躯。
魏淮洵紧紧的抱着他,埋头在他的脖颈处,金属的冰凉触感和他呼出的湿热气息,冰与火的感觉交织,让郁锦舟本就喝了酒而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的糊涂。
“你做什么?”
郁锦舟被他突然袭击给整懵了,这么主动?
他说着还去扯魏淮洵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想将他拉开。
“不是包养我吗?我在履行义务啊。”
魏淮洵抱着郁锦舟,他闻着郁锦舟身上木质香水的味道,只觉得越闻越上头,他好喜欢啊,他甚至不受控制地蹭了蹭郁锦舟。
“义务?我们条款都没有说清楚,哪来的义务?还是说对于这些事情你已经轻车熟路,怎么,以前有人找过你啊?”
郁锦舟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着。
魏淮洵听出了郁锦舟说话语气的转变,甚至越说到后面越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即视感,就像是如果他敢回答说有人找过他,下一秒大概就会被郁锦舟咬死的感觉。
他立马乖巧的回答,“没有人找过我,只有你。”也没有人敢来找我啊,只有你这个不认识我的人,而且别人也入不了我的眼。
听着魏淮洵诚恳又急切的否认,还有他不自觉抱的更紧的动作,郁锦舟心中的那簇火苗慢慢的就被熄灭了。
“你最好不是骗我的,不然......”
郁锦舟虽然不生气了,但是他嘴硬啊,还是得放个狠话,显露一下他金主的气势。
他在话语上留白,不说完全,就是让魏淮洵去忐忑,让他去猜想,这样才可以威慑住他,哼哼(。-`w′-),小样儿,看我不拿捏住你[戴上墨镜]
“我明白,舟舟不信的话就尽管去查,我不怕的。”
魏淮洵在郁锦舟的话音刚落之时就立马接上了,语调上扬,就怕郁锦舟不去查他的样子。
“谁让你喊得那么亲密的?我允许了吗?”
可是他的想法注定没有办法让这个已经有点醉了的小呆瓜get到了,郁锦舟冷不丁听到自己被这么叫,他一点儿都不适应,而这大爷也从来不是会忍耐的主儿,当即就开口说了。
“那我该叫什么?”
魏淮洵顺着他,他觉得此刻的郁锦舟好像跟之前刚见的郁锦舟有点不一样,但是因为没有开灯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不过他想,可能是喝醉了,毕竟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他闻到了郁锦舟身上的酒味还挺浓烈,指不定喝了多少呢。
“你应该叫...应该叫...金主爸爸!对!就叫这个!”
郁锦舟喃喃低语着,似是在用他那个已经被酒精有点侵蚀了意识的脑子思考着,而后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声调突然提高说道。
“金主。”
“嗯,嗯?”
魏淮洵叫了这两个字就没有动静了,郁锦舟正等着魏淮洵叫他金主爸爸呢,结果这小子叫了前两个字就没有动静了,他不知道这四个字的精华都在后面两个字里吗?
“后面呢?”
郁锦舟心急的催促道,快叫啊!
“什么后面?没有后面了。”
魏淮洵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茫然的开口。
郁锦舟被气得张嘴就想骂他,但是却是被魏淮洵先一步动手,封住了他的嘴。
“我的金主,你是不是该先准备一下条款啊,不然之后如果我跑了呢?”那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嘛。
郁锦舟的思绪立马就被魏淮洵带到了这个地方来了,他就像是出生没多久的幼儿一样,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唉,都是酒精惹的祸,平时多精明一小子啊。
郁锦舟一把扯下魏淮洵的手,身板挺直一点都没有喝醉的样子,就那么笔直的上楼去了。
魏淮洵就在身后跟着他,就怕他突然一不小心就倒下。
一路来到书房,郁锦舟进去就是拿了一张白纸,拿起桌上的笔就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没过几分钟他就停笔,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将纸笔都拍在了魏淮洵的面前,语气强势不容置疑道:“签了!”
魏淮洵拿起纸张瞟了一眼,嗯,郁锦舟还真挺大方,居然给了他一套在市中心的大平层,还有每个月给他打款两百万,还给他一辆帕拉梅拉,的确是大手笔了,还真舍得花钱啊。
不过呢,他不在乎这些东西,他不缺,其他到时候也没有再写什么别的条款,哦,不对,还有这一行字呢。
[不管怎么样,我要在上面!]
魏淮洵看着这行字慢慢勾起了唇角,在上面?好啊,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