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侯爷和乔将军抬爱,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了!啊哈哈哈……”
乔崇良敬了谷安悦一杯酒,谷安悦把酒一饮而尽,两个人彼此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空酒杯,哈哈大笑着坐下了。其余桌上,那些喽罗头目们也把剑南王府来的这些大小官员陪了个好,整个宴会的喜庆气氛相当浓烈,当晚,两边的人都尽兴而归。
深夜,张元元的卧房中,乔崇良和张元元对座,两个人刚才在宴会完之后是被人抬回来的。可现在看起来,两个人却毫无醉意。原来两个人在酒杯里放了解酒药,和谷安悦不过是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张元元轻声问道:“军师,他娘的牛满地想让我去当炮灰,替他去打包围渔江县城的连山郡兵马,我刚要骂人,你怎么绕个弯给扯到酒席上去了呢?我猜你是想让我应下此事,所以我把脏话又咽回来了,你说说,你对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个看法!你不会想真让我带兵去夺渔江吧?”
乔崇良嘿嘿一笑,“老张,咱们合作也有四五年了吧?我对你如何?”
张元元挠了挠脑袋,憨笑了起来,随后认真的说道:“老乔,你对我,那还用说吗?咱们就是多个脑袋差个
姓,可谓生死之交!你从来没让我吃过亏,我也想尽办法让你好,咱们是互相成全的好基友关系!我这么形容没毛病吧?嘿嘿嘿……”
乔崇良点头道:“老张,你能这个想法我很欣慰!你想,咱们手头八千精兵,投到哪边都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现在卫王唐九生和牛满地掰手腕,谁输谁赢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卫王唐九生明显比牛满地有优势,因为他名正言顺,后边有朝廷的支持!凭剑南一道能对抗整个大商吗?显然不能!”
张元元一听乔崇良这样说,不由紧张起来,“老乔,那你怎么还让我当炮灰,去抢渔江县呢?咱们要是输了,那不就完了吗?兵败了,谁还会把咱们当回事啊?八千精兵就是咱们的全部资本哪,无论哪一伙,都会重视咱们的!”
乔崇良笑道:“我们现在就是匪徒,别看封你什么怀化大将军又是什么渔江侯了,那都是扯犊子,他牛满地只是想让咱们去给他们卖命罢了。可是你想,咱们在这山上蹲着,啥时候是个头啊?不能一辈子当土匪吧?那玩艺儿咱们就算出去卖身,是不是也得想办法卖个好价钱呢?你说对吧?”
张元元点头道:“老乔,你说的很有道理,你也别绕弯子了,你就直说吧,我是个粗人,你再绕一会儿把我绕糊涂了!”
乔崇良低声道:“牛满地有名,他现在把咱们推到前台,和唐九生对抗,那咱们不也就趁机出名了吗?有了名,利就能跟上来呀,唐九生总不可能把我们和那些散兵游勇同等对待吧?咱们把他打的越疼,他越得重视咱们,对不对?哎,所以呀,渔江县城咱们必须得去!何况渔江那么富庶,你就不想捞一把?名利双收啊,啊?”
张元元眼前一亮,“老乔,你的意思是,咱们打着帮牛满地的旗号,为自己谋利益?真打连山郡的兵马,也真打渔江县?”
乔崇良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管他究竟是不是这样,就先这样说了。那渔江要真是你的封地,你不想要啊?鱼米之乡,富甲剑南岂是随便说说的?既然牛满地也夺不回来渔江,他也就做个顺手人情,说是把渔江给我们,其实就是要借助我们的力量打击唐九生而已!咱们何不将计就计?”
张元元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赞道:“老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还是你鬼点子多,行,就听你的!我调兵遣将往渔江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