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策没有?都说说,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辛治平沉吟了一下,抬起头面有难色,“唐老弟,这事有点儿难办,难办在人家给你未来的岳父大人挖了个坑,你还没法直接动用王权去干涉这事!毕竟人家有人证有物证,也只能交给地方官办理,而岭南道嘛,又是在殷春的势力范围,他很容易把这案子办成铁案,你要是插手,那就是藩王之争了!”
胖子不屑道:“他们是挖了个坑,就等着咱们往里跳嘛!可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出事了,这明摆着是冲你来的,你能坐视不管吗?你刚当上王爷,这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呢,有人要兴灾乐祸了!还真没想到,殷春够有种,最先给了你一个惊喜!老唐你就直说,你准备咋办!胖爷跟着你,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水如月的情绪仍然没有完全平复下来,靠在唐九生身旁,泣不成声,哽咽道:“我要回去救出我爹娘,再杀了这群害人的王八蛋!就算小师哥不去我也要自己回去!”
西门玉霜坐在水如月身旁,抚摸着水如月的秀发,轻声道:“月儿,不要伤心,吉人自有天相!相公最疼你了,路见不平他都会拔刀相助,你的事他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呢?何况他今天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爷?”
沉默多时的苏庆桐笑了笑,说道:“王爷,要不让行空和秋曼先行,在暗中保护水爷一家的安危,我们随后急速南下,杀去岭南道,和殷春见个高低?”
宇龙行空点头道:“小师哥,我岳父大人说的有道理,我和秋曼先行去岭南,你们随后沿驿道骑快马跟上,一路勤换马,不过四千多里路,十余天
怎么也赶到了吧?小师姐,你也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带着秋曼先去岭南道,先把水伯父和伯母保护起来!”
唐九生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摇了摇头,“来不及的,依着殷春等人的操行,绝对会先斩后奏,就算我们赶到,能把案子翻过来,人死也不能复生了,再说地方官杀错了人,皇上也不能把殷春给怎么样,我们杀了地方官有什么用?”
唐九生站起身,沉着脸在屋内走来走去,雀鹰小白蹲在他肩头上打盹。唐九生停下脚步,脸色决然,“小师弟,这次又要麻烦你们夫妻二人打头阵,你们先去,保护水叔叔和婶婶,今晚我和胖子骑独角马随后跟上,月儿在驿站等着,后天再让秋曼姑娘骑独角马回来接你!”
西门玉霜抱起祖清秋放在膝上,笑道:“相公,那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们娘俩呢?”
唐九生抬起头,“程子非!”坐在门口的程子非爽朗答应一声,“王爷,我在!”
唐九生笑道:“在报恩寺时,你就说你要跟着我混,你师父也把你托付给我了,那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我把你交给辛大哥,你跟随辛大哥,一路上保护霜儿和小丫头等人,南下来找我们。”
程子非站起身,有些不情愿,“王爷,我想跟着你去打架!”唐九生假意沉下脸,“程子非,王爷才交给你第一个任务,你就想跟王爷讨价还价吗?”程子非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辛治平脸色有些凝重,摇头道:“小唐老弟,这事你现在不好办哪,你不可能带着兵越界杀入岭南道和殷春翻脸吧?”
唐九生走回椅子旁,重新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香片茶,笑着说道:“辛大哥,按常理说,是应该等有司衙门来调查此案,可是你想想,我才刚刚坐上王位,人家就给我上了眼药,我要是不能一巴掌重重打回去,以后还有人敢跟着我混吗?我如果连自己的岳父岳母都不能保护,还能保护谁?”
唐九生抬起头盯着天棚,冷声道:“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既然你殷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索性我就给你个下马威!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驿长齐长顺已经带领侍者将做好的精致饭食端了上来,有菜有酒,众人却都兴致不高。齐长顺见王爷沉着脸,以为是嫌自己招待不周,吓的头上冒了冷汗,躬身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唐九生偶然抬起头,看到齐长顺站在边上,笑了一下,“老齐,辛苦你了,来,坐下一起喝两杯吧!”
齐长顺摇摇头,恭敬的答道:“王爷,小的就是天胆也不敢!您老人家在用膳,这席上哪有我小小驿长的位置?”
唐九生哈哈大笑,“老齐你这个人有意思!没关系,坐下吃吧,本王命你坐下吃饭!嗯?”齐长顺给唐九生行过礼,这才战战兢兢坐在一旁跟着吃喝了一些。
唐九生笑着打趣道:“老齐,我有事,今晚连夜就得走!这两位王妃娘娘还得留在这里住两天,你把她们招待好就行了!你看,我这是有事求到你嘛,就得先拍拍你的马屁,毕竟这里你官儿最大!”
齐长顺吓的要死,自己这个没品没级的驿长算什么官儿?齐长顺咧了咧嘴,苦笑道:“哎哟,我的王爷,您说这话,您这不是要折煞小的吗?就是您不吩咐,小的又怎么敢不用心招待王妃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