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的牛鼻子,就带着十来个军卒钻进帐篷赌起钱来。那周校尉刚刚赢了两把,正在兴头之上,猛然听到帐篷外喝骂之声四起,周校尉不以为意,命一个老卒出去观看。
那老卒刚刚钻出帐篷,就被一个穿紫衣的瘦高男人一棍打在了腰上,顿时就被打翻在地动弹不得,躺在地上垂死挣扎的老卒见两个男人已经杀上法坛,只留下一个漂亮的大姑娘拿着剑四处追砍乱作一团的军卒。那老卒拼着命喊出一声,“周校尉,有敌袭……”就两腿一蹬气绝身亡了。
正在赢钱的周校尉听到帐篷外老卒的喊声,慌忙带人冲出帐篷,却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貌美姑娘正在追杀手下军卒,姓周的校尉不由大怒,拔出腰刀大喝一声道:“弟兄们,快给我拿下!爷今晚就要这个娘们儿暖床!”在帐篷外驻守的军卒都已经被刚才三人的砍杀吓破了胆,哪里还敢上前?
周校尉见喊不动手下,心中暴怒,提着腰刀跃上前就要砍那姑娘,哪知这位五品武境的校尉大人,竟然在这姑娘手下没走过三个回合就被刺倒在地,手持宝剑的姑娘望着周校尉冷笑一声,“就你这种低微的本领,也配做军官?平西王手下无人!”
原来,这姑娘正是苏秋曼,刚才冲上法坛的两个人是宇龙行空和辛治平。
宇龙行空在前,辛治平在后,两人已经冲上法坛的顶层,那布成北斗七星阵的
七七四十九名黑衣大汉,见有人在坛下杀人,早已经严阵以待多时了,二人刚杀上来,就被那形似北斗七星的阵法围在当中。四十九名黑衣大汉,手中都执着明晃晃的钢枪,瞬间布成枪阵,将二人团团围在垓心。
宇龙行空大惊失色,侧过头看了一眼辛治平,询问道:“我说辛大侠,这是什么玩艺儿?我怎么感觉到处都是枪尖,四面八方都有人要捅我呢?”
辛治平神情泰然,微微一笑道:“要是我没猜错,这一定就是纯元子这老小子鼓捣出来的,这个祭魔妖坛就是他的手笔,这个反北斗七星的阵法也是他教人操演的,宇龙行空,现在到你出手了,你先从这阵的西南方杀出去!”
宇龙行空答应一声,手中舞动玄铁大棍,一路从西南方杀出,果然那些拿着钢枪的大汉拦他不住,宇龙行空单枪匹马杀出阵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辛治平猛然暴喝一声,将这些大汉都震倒在地,自己提着打狗棍,走到黑色三角帐篷前,用打狗棍撩起帘子,笑眯眯走进帐篷。
正在椅子上打盹的小道士玉清听到外边有人大喝了一声,惊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见一个陌生人提着个打狗棍进了帐篷,下意识拿起桌上的黑色槐木剑,指着这个人怒喝一声,“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禁地!”
辛治平见黑瓶子漂浮在半空中,本以为是纯元子在主持阵法,哪知道竟然是个年轻的小道士,辛治平先是一愣,随后哈哈一笑,“哎哟,我的个乖孙子,你连你祖宗都不认识了?你祖宗我叫辛治平,纯元子那个妖道是你什么人?”
四品武境的小道士玉清一听此人出言辱及师父,不由大怒,骂道:“你这厮不知好歹,竟然敢出言辱骂我师父纯元子!快给道爷去死!”挺手中黑色槐木剑就刺向辛治平。辛治平不躲不闪,任由那槐木剑刺在身上,只听喀嚓一声,那槐木剑断成两截掉到地上,小道士这才一惊,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人。
辛治平嘿嘿一笑,“小子,你刚刚刺了我一木剑,现在我还你一棍,大家就此扯平,如何?”也不等小道士玉清回答,手中打狗棍劈头打下,将那小道士当即打倒在地,辛治平用脚踩住小道士胸脯,厉声喝问道:“纯元子那妖道在哪里?快叫他出来见辛大爷!”
被踩在脚下的小道士玉清,徒劳无功的挣扎了几下,哼哼道:“这位辛大爷,我师父还在下面的帐篷里休息,你要是和他有仇,就请去找他,求求你放过小道吧,小道知错了!”
辛治平笑道:“好的,小妖道!”随手举起打狗棍在小道士玉清头上敲了一下,当时打了个万朵桃花开,小道士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就一命呜呼了。辛治平笑道:“你们这些修邪术的妖道,一个个害人不浅,所以只要被辛大爷我逮到,就一个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