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捕快快马加鞭去了剑林山庄取证,如果那包袱里的金银的确是剑林山庄庄主所赠,而且五天前辛治平还在剑林山庄的话,那么就更能坐实这案子不是辛治平所为,而是另有真凶了!”
洪书生走到洪南亭面前,拉住洪南亭的双手,激动的说道:“南亭兄,我的好兄弟,你真不愧了外号小诸葛,果然是深谋远虑啊!这样一看,我就差远了,一遇到事情就慌,急起来就只会在地上转圈!”
袁南亭哈哈大笑,“大人,你天生是坐轿的命,我就只是个抬轿的,肯定活是我们干,功劳是大人你的嘛!如果这官印最终都没找回来,那就把责任推到我这里来好了,师爷把官印弄丢了,大人也好交待一些嘛!”
洪书生眼圈红了,说不话来,只是拉着袁南亭的手更加用力了。袁南亭哎哟了一声,呲牙咧嘴道:“我的大人,您轻点儿,轻点儿!我这手都让你给抓疼了!”
洪书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撒了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洪南亭摇摇头,望着自己的手打趣道:“大人的名字叫书生,可是这书生的手上力气真不小啊,难怪你能做大人,我就只能做个师爷了!”洪书生哈哈大笑。
庆春阁是玉平县最大的青楼,位于县城东南角的佳林巷,佳林巷离县衙并不算远,有六七家妓院,即便是半夜也有人来人往。
戴上崭
新面皮,换了一身华服的辛治平正坐在庆春阁三楼的包厢里,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推杯换盏,铁顿也戴着一张面皮,坐在辛治平对面,正和一个清倌人谈笑风生。
这都是师爷袁南亭的主意,用两个长相和他们有些相似的人把辛治平和铁顿从牢里给换了出来,让这两个人戴上面皮,乔装改扮出来打探消息。因为捕快们都是熟脸,反倒不容易做事。
在来妓院之前,辛治平就对铁顿讲,“铁蛋啊,妓院这地方,人最杂,最容易打探消息,咱们干脆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院去,坐在那里包两个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打探消息,你说这事怎么样?”
铁顿先是哈哈大笑,而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师父,我第一次听人把逛妓院说的这么高大上的,你想逛妓院就逛妓院好了,咱们都是男人,徒儿我又不会笑话你!”
辛治平在铁顿头上弹了个爆栗子,气恼的骂道:“你这个兔崽子!还取笑起你师父来了!师父练了回春秘术,不能近女色!这你也不懂,还敢取笑师父!”
铁顿一愣,“师父,既然不能近女色,你跑妓院去干嘛?不然酒后乱性一个没把持住,破了功,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辛治平老脸一红,“混账东西!师父是那种把持不住的人吗?啊?师父是当代柳下惠,定力好着呢!”
铁顿偷笑道:“师父,昨晚进城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胸很大的漂亮姑娘在你面前走过去,你使劲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胸看,那姑娘气的差点儿没拿刀来砍你,还是和她同行的另一位姑娘把她给拉开了,不然我看你要被追砍三条街了!”
辛治平气的要死,又在铁顿头上敲了个暴栗子,“你这混账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不也就是偶尔的那么一次吗?现在为师我要去青楼,我就问你去不去!”铁顿嘿嘿笑道:“师父都去,我怎么能不去?我又不练回春秘术,我可是正常男人!”
随后铁顿头上又挨了一个暴栗子,辛治平气呼呼骂道:“混账东西,难道师父我不是正常男人吗?”就这样,师徒二人乔装改扮了一番,来到了庆春阁,在二楼包了个雅间,点了一个清倌人一个红倌人,在饮酒作乐的同时,试图打探消息。
师徒二人正在饮酒,猛然听到包厢外边有人动起手来,随后传来喝骂声,还有碗盏被打碎的声音。辛治平大喜,这趟出来到妓院就是找事的,外边有事,这可真好!最好是和那江洋大盗有关系,那辛大爷我得省多少事?
辛治平站起身来,“徒弟啊,你在这屋里坐着老实喝酒,师父出去看看是什么事!”铁顿答应一声。辛治平的话音还没落,包厢的墙上就被撞出一个人形的洞,一个人被踹进了包厢,把辛治平的酒桌子都给撞翻了,酒当时就洒了辛治平一身,辛治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