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之被小平带回木屋之后,吐了几口血,然后就醒了过来。
醒来时的时候,发现小平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正在呜咽哭泣。
脑袋有些痛的沈牧之,略微想了想,才回忆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说实话,他本来只是想教训下这两个人,替小平出口气的。谁能想到,那个人竟然如此疯狂,扔出来这么大威力的一个东西,要不是他反应快,逃得及时,那东西要是砸在了他身上,估计他这小命就得交代在那儿了。
到时候,他一个外人死了,大剑门估计也不会对那两人怎么样。以小平这内向怯懦的性子,估计还会被那两人颠倒黑白,因此受到牵连!
沈牧之想到此处,轻叹了一声,总算他还是命大。
按了按有些痛的心口后,他下了床,走到小平身边,想要宽慰他几句,不料话还未出口,就听得小平哽咽说道:“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说完,又呜咽哭了起来,愈发的伤心。
“我肯定要被赶走了!”隐约中,沈牧之听得小平喃喃了这么一句。
他心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沉默了片刻后,他朝着低头埋在双腿之间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的小平认真说道:“你放心,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跟你没关系!待会如果有人过来问话的话,你不要说话就行!”
小平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人果然很快就来了。
气势汹汹。
小平缩在角落里,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一个劲地发抖。
沈牧之看了他一眼,有些内疚,有些怜悯。而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小伙,正是之前那番大动静的始作俑者。
他站在老者身后,看到沈牧之后,立马指着他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害得天河师弟。”
老者满脸怒色,闻言之后,冰冷目光在沈牧之身上一扫,忽然眉头一皱,问道:“你是哪个峰的弟子?”
沈牧之早已有准备,听问,就答道:“晚辈林轩,是正阳峰安排过来养伤的。”说完,还拱手恭敬行了一礼。
老者对于他的礼貌恭敬并不买账,但正阳峰三个字,似乎还是让他生出了些许忌惮。又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后,问:“正阳峰安排过来养伤的?你是正阳峰谁的弟子?”
正阳峰谁的弟子?
这个沈牧之还真答不上来。他当时被送去正阳峰,一醒来就在地牢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这个中间,除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中年男人之外,根本没见过其他人,也不知道有些什么人。
就在他寻思着,是冒险虚构一个呢,还是拿那位徐长老来冒充一下的时候,有剑光掠过漆黑夜空,自天而降,正好落在了沈牧之和这老者中间。
剑光散去,走出来的是许久不见的何羡。
沈牧之看到何羡,既有欣喜,也有一点点的埋怨。
“恭长老,这是怎么了?”何羡看了看老者和他身后那个年轻小伙,先行了一礼,而后微笑着问道。
被何羡称作恭长老的老者见到何羡,脸上怒色略微收敛了一些,接着回答道:“何师侄,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插手!”
何羡苦笑了一下,道:“恭长老有所不知,这林小兄弟是正阳峰安排过来,让我负责照顾的。所以,恐怕恭长老的事情,我是不能不插手了!”
恭长老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瞄了一眼被何羡挡在身后的沈牧之,又看向何羡,沉吟着问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何羡微笑着:“这个……我也不知,恭长老恐怕得去问正阳峰。”
“问正阳峰就问正阳峰!”恭长老哼了一声,怒道:“这小子打伤了我的弟子,现在他躺在那里,生死难料!我不管这小子是谁,此事,你们必须得有人给我一个交代!”
何羡听后,皱起眉头,惊讶道:“竟有此事?”说完,转头问沈牧之:“真如恭长老所说?”
沈牧之当然摇头。他看了一眼恭长老,和他身后那个已经有些得意不起来的年轻小伙,平静说道:“这位恭长老的弟子,是他伤的!”说着,他指了一下恭长老身后的那个年轻小伙。
年轻小伙立马跳了起来,急切不已地高声嚷道:“明明就是你先动的手!是你把他打伤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沈牧之没有理会他,看向何羡,继续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让小平去找你,小平去了很久都没回来,一直到天黑了才回来的。回来后,我发现,他脸上都是伤!我气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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