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实力,没有人清楚。”
“未知吗?”韩彻心中有些躁动,多年来姜国都认为一群流寇不值得忧虑,可此时听到李繁星的话,他才发现,他们似乎对那些流寇欠缺一个清楚的认知。
“韩兄太过忧虑了。”李繁星宽慰道:“整个西域流寇一群散沙,没有什么值得忧虑的,不说他们能不能突破姜国守卫军的封锁,就算他们能,也未必敢在中原地区行走。”
说到后面,李繁星深深地看了一眼韩彻,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叶荨问道:“所以,我们现在是要主动去寻找大漠三寇了吗?”
“早晚都是要遇上的,没有什么寻不寻找,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想来,有一些老朋友已经等不及了。”李繁星呼唤道:“云兮。”
“是。”云兮应道:“我这就推演大漠三寇的下落。”
云兮抛下三枚古朴的铜钱,盯着看了一会,面色有些凝重,许久未说话。
李繁星皱了皱眉,每次云兮这种表情的时候,都会遇到一些棘手的事,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云兮,有什么问题吗?”
云兮缓缓吐出几个字:“围局之势。”
韩彻问道:“何为围局之势?”
“所谓围局之势,就是局中局。”云兮凝重道:“现在的大漠三寇就像笼中的猎物,而我们就是捕猎者,在我们之外,还有人虎视眈眈,很快我们也会变成笼中的猎物。”
李繁星低语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叶荨问道:“所以,这是大凶之兆吗?那我们该怎么做?”
韩彻抬起头,看着三人道:“不入局,怎么谈破局,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听闻韩彻的话,李繁星问道:“这么说来,韩兄是有应对之策了?”
韩彻道:“如今江湖的局势完全系于血玉观音身上,很多人都在等待它现身,那我们便如了他们的愿,这样一来,想必他们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混水摸鱼。”李繁星眼前一亮:“的确是不能让有些人太清闲了,这水就让我们来搅浑吧,这江湖,该热闹热闹了。”
“可是,会不会有人觉得我们已经破解了血玉观音的秘密?”叶荨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韩彻和叶荨获得大日禅心已有一段时间,可他们却不敢使用它,他们现在就像守着一座宝藏,却不能挪动分毫。因为他们实在不能保证,不会被人看出一丝一毫,即便是已经认可李繁星和云兮,还是没有告诉他们一丝一毫的消息。
“所以演戏要演得像一些才行。”李繁星笑道:“说到底,还得靠大漠三寇啊。”
云兮问道:“所以,我们是坑定大漠三寇了吗?”
“他们要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就好了。”韩彻道:“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会放着眼前的血玉观音不管,来争夺那不确定存不存在的无名功法,如果他们真敢要,就怪不得我们了。不过嘛,戏还是得演一演。”
云兮眨了眨大眼,疑问道:“我们哪里有什么无名功法啊,又怎么给他们?”
李繁星挪了挪椅子,拉开和韩彻的距离,朝着云兮靠了靠:“你韩大哥的意思是给他们写一篇无名功法,看到了吧,这才是大坑啊。”
李繁星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个好主意啊,不得不说,我还真有点期待呢。”
“啊,就算是一篇正常的功法不能参悟还有走火入魔的风险,更何况是一篇胡编乱造的功法。这样的功法谁敢练啊。”云兮缩了缩脖子,道:“我感觉你们两人真的是臭味相同,我替那些人默哀,与你们作对,非得被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