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野突听着下方探子的报告,不由得赞叹道:“此人真是天生的皇帝啊,不论是智谋还是气度都是上上之选。”
听到拔野突这话,阿史那齐方皱起了眉头:“军师,难道你要放弃吗?他是善待了我们的百姓,可是在我们的后方还有数十万百姓,突厥的资源实在是太贫瘠了,每年冻饿而死的人数不胜数。”
“况且,如果我们归降,每年还要进贡大量的贡品,这样的好机会,姜国是不会放弃的。”
“我知道。”拔野突叹息一声,无奈道:“如果不是两相对立,此人会是一个很好知己。”
“但为了突厥,此人必除。”
……
“突厥可汗希望三皇子出使和谈。”秦远看了看手中的信纸,对韩彻郑重地说道:“殿下,依我看敌军此时请求和谈,必有蹊跷,况且他们指名要三皇子亲自前往和谈,就不得不深思了。”
“我明白。”韩彻深吸一口气,道:“敌军这是在施压,如果我不去的话,敌军会说我姜国太过懦弱,而如果我去的话,其中凶险也就未可知了。”
秦远询问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去。”韩彻轻轻吐出一个字,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敌军还会继续出书,直到我答应前去为止。”
“既然如此,殿下不必急于前往。”秦远已拿定主意:“既然敌军想激殿下前去,必然会造势,而这也正是我们需要的。”
“越多的人知道,殿下的安全保障也就越高。”秦远接着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殿下此行,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秦将军此言有理,那我们便再等等吧。”
韩彻出使突厥的消息已闹得纷纷扬扬,然而韩彻却是没有按照既定路线行驶,而是独自一人上路了。
前行队伍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危险也如影随形,一个明显的靶子,守护得再好,也难免让人抓住可趁之机。
……
斜挂着的那轮夕阳,将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把孤身行路人的寂寥也拉得好长。
夕阳下,一道身影踉跄而行,点点血迹洒落在身后,铺了很远。终于,踉跄的身影终究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此人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或是剑伤,或是鞭痕,或是镖伤……,很难想象他能在这样的伤势下坚持下来。
跌倒在地的身影轻微挣扎着,竭力想站起来,然而虚弱的身体似乎已不足以将他支撑起来。
“江湖远,路飘渺,夕阳斜,孤影长。”
“看来,这里便是我最后的归宿了。”
……
“老兄,还撑得住吗?”一道轻轻的声音呼唤着昏迷的人。
“这里是哪?”躺着的人睁开惺忪的眼,打量着四周。
“这啊,是一个破庙。哎,老兄,你这伤是怎么搞,是谁下的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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