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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心里暗暗叫骂,你看不到我穿着军裤吗?不过回头想想也是,现在天色太暗了,少女未必看得清楚。就算是刚开始自己在埋伏山匪的时候,这少女也有可能太慌忙,没能看到这条军裤。
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好吧,我的确是官军,刚才的山匪在抢劫我们的军火。”
少女没有等余少阳把话说完,连忙的打断道:“听着,这件事是一个阴谋诡计,我爹的手下要陷害我爹。我求求你,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劝劝你的长官。”因为说话太急,一口气没有换过来,不禁在这关键的时刻断了一下。
余少阳的眉宇渐渐拧紧了起来,少女的话虽然没说完,而且歧义很大,但是这仅仅透露的一句半的话也足够表示事态严重了。他连忙说道:“你慢慢说,不要急!”
少女喘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说下去,可是突然之间,山头那边猝不及防的响起了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一下子从余少阳胸前前划过,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来不及检查自己的伤势,惊慌的连忙按住黑衣少女,两个人一起趴伏在了地上。
这时,山头上传来了叫喊声,竟然是那帮已经逃走的山匪又折返了回来。黑乎乎的山头上,七八个身影在探头探脑的晃动着。原来刀疤带着手下翻过山头之后,心中的情绪依然愤愤不平,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听到了余少阳射击黑衣少女的枪声,误以为有落单的弟兄又遭到了袭击。
刀疤很清楚自己这帮手下,如果是被打死了那就算了,但是如若是被活捉了,只怕挨不住几下子就会把事情全部招了。这次拦路打劫军火的事情是决不能有任何纰漏,为了保险起见,于是他连忙带了部分人返了回来。
山坡上,余少阳将步枪取在了手里,他现在距离山头差不多有六七十米远,不过多亏有了夜色和树林的掩护,这段距离依然让双方看不清楚彼此。
山头上的山匪知道官兵神枪手有听声辨位的能力,在摸不清楚具体情况之前,谁都不敢再开枪了。于是场面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
“他们怎么回来了?”黑衣少女在余少阳身边焦虑的说了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余少阳没有去看少女,只是出言安慰道:“怕什么?有我在呢。你现在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给我听,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少女扭过头来看着余少阳,大大的眸子在黑暗中宛如星光一样闪烁着。
“好吧。”她沉了沉气,让自己害怕的情绪冷静了下来“这些山匪都是我爹的手下。”
余少阳吃惊不小,转过头直瞪瞪的盯着这个黑衣女子,道:“什么?他们是你爹的手下,那你爹就是匪首了?”
他实在想不通,如此秀气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是一个山匪呢?而且还是山匪老大的千金?这件看上去似乎显得太荒诞了一些。
少女叹了一口气,脸色显得很忧郁,她似乎知道余少阳心中的疑惑,于是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世,说道:“我娘以前是县城举人家的闺秀,十七年前她出嫁到银山镇,可是花轿在半路上被劫了下来,后来就在山上做了压寨夫人。”
她快速的说完了这番话后,抬头看了看山头上,接着道:“这些人都是我爹的手下,领头人叫李啸虎,这些年来他欺负我爹爹年迈,一心想要夺取龙头的位置。有一次我下山去县城里买一些什物,偶然发现了李啸虎也在城里出现了,当时他是在一个茶馆里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交谈什么。虽然一开始我没有起疑心,但是后来李啸虎下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他还故意拉拢了一些寨子里的兄弟,经常违抗我爹的命令。”
余少阳似乎能猜出大概的情况了,这个丫头怀疑这个李啸虎对她的爹爹不利,因此在今天李啸虎下山打劫军火的时候一路跟踪,可是这当中有依然有许多疑点。他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忽然问道:“既然你娘是被掳上山的,那你娘和你应该很恨你爹才对。你怎么会想到要帮他呢?”
“我爹对我娘和我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他都把我当作掌上明珠一般对待。李啸磺坏人,他他经常想欺负我。”少女回答了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但是更多的则是愤怒。
余少阳对此倒是很会意,这丫头长相确实很有姿色。他又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跟踪李啸虎,是因为他这次下山打劫官军是瞒着你爹妄自行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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