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黑找了一些比较平整的青石,用骨刀磨制出了一些克难的锅子,至于别的不需要和火直接接触的用具就用木头来代替。
二黑对于餐具的变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小三黑也相当的安静,到了晚上吃过饭,他会抱着简宁玩一玩,因为天气毕竟还是有点阴冷,简宁往往贪图方便不穿长袖上衣,猫人便慷慨地贡献了自己的体温来温暖简宁。
“黑。”简宁用木炭画画给猫人看。
猫人呵呵笑,接过木炭chuachua几笔,指着笔下的凌乱线条,“宁。”
………………
算了,原谅他。
简宁按捺下不悦,哼了一声,又画了一个比较丑的,正在做大哭状的猫人,“黑!”
她的画画技巧还是进步得蛮快的,形象相当的传神,猫人一下就知道画里的自己正哭着,他也凑趣地呜咪了几声,才咯咯笑着亲了亲简宁的脸颊,“宁。”
简宁不说话了。
头顶的满天星光,让林间染上了光亮,他们肩并肩坐在一条小溪边,身边是散落着的大圆叶,猫人的耳朵一耸一耸的,尾巴绕过她的腰,让简宁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她抬起头,靠着猫人的肩膀,看向广阔无垠的夜空。
“生个小宝宝也不错吧?”她自言自语地感慨。
“嗯?不懂。”猫人迅速给予回应,虽然这回应听起来有点装傻的嫌疑,但是……谁叫他真的不懂嘛。
简宁把猫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哭了几声呜咪的奶猫叫,二黑就明白过来了。
“宝宝。”简宁告诉他。“生个宝宝,好不好?”
猫人懵里懵懂地点了点头,“好?”
但依然是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生个宝宝。
简宁叹了一口气。
她爬起身,把小二黑按倒在干爽的土地上,跨坐到了猫人的腰前。
“不知道不是这个季节,会不会有影响……”她喃喃自语,伸出手摸索着抓住了平静的小三黑,试探性地上下运动了几下。
猫人不禁发出了一阵浓厚的鼻音,“嗯?”
他很好奇地看着简宁,放任她为所欲为。
简宁又低下身把嘴唇压在猫人唇上,还好猫人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唇齿相交间,小三黑慢慢地,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二黑也熟稔地寻找到了小红花,隔着鹿皮背心取悦着简宁,让她做好准备……这些学问,都是在旱季的时候,由简宁一点一点,用最亲昵的教学方法教给猫人的。
简宁很快就已经准备好了,在满天星子下,她一边吻着猫人,一边和小三黑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宁——”小二黑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呢喃着喵呜,“快、点,好不好喵?”
有几次他们做的次数太多,简宁的腿真的酸痛得受不了了,就央求小二黑慢一点,那之后每次兽人在加快速度的时候都会先问简宁的意思。
简宁有点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点点头……
气氛温馨而美好,星夜下,空无一人的丛林中,大地上演着最原始也是最动人的双人旋律……
半个小时后简宁就觉得一点都不美好了。
“慢……一点啦!”她无力地捶打着猫人的肩膀,“靠,有完没完啊你。”
所以说种族差异有时候还是相当致命的,她……没想到出了旱季,完整版小三黑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可怕!
倒也不是说不愉悦啦,问题是这种愉悦一次差不多就够了,一次太多的话,也会让人很疲惫啊!
“不要啦,不要再来了。”她忍不住求饶起来,挣扎着想把二黑从身上推下去,但猫人一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咆哮,带着纯然的野性,又一次加快了节奏。
之前在旱季里的活动,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甚至于发出了猎食时的咆哮声……
果然吃药不吃药,有差啊!
简宁泪流满面地想着,索性也不说话了,赌起了一口气。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这种事,还从来都是只有男人告饶的吧?
又一小时后……
简宁气息奄奄地躺倒在地,望着猫人一边舔唇一边绕过尾巴,试图让小三黑继续挺立的动作,悲惨地□□起来,转过身把自己埋到了手臂里。
怎、怎么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心血来潮神马的,要不得啊!绝对要谋定后动,谋定后动啊!
阳、阳痿石在哪里?
这是简宁被毛茸茸的尾巴绕上腰际,拖往某人怀抱时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