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顾丞东站起身,拉起她,“走啊。”
“哦,好。”
她跟上他,下意识的去拉他的手,踩在海沙上,感受细沙从脚趾缝中滑出。
其实,她所向往的婚后生活,也就这样,不必爱她如命,就这样简简单单就行。
这些天,他们也一起去某些乡间小屋,别致,却并不奢华。
她非拉着一对姐妹花照相,让顾丞东当摄影师。
“刚才没有好意思问,她们脖子上带的那圈圈是什么?”
“不知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杨锦凝显然很擅长幸灾乐祸,“刚才不是看你看她们看得那么认真?确实很漂亮,也不用那么看吧。”
“我和你一样,看的是她们脖子上的环状物。听说她们很小的时候就要带上,并且不能取下。”
“不能取下?那多……不舒服。”
“别人有别人的习惯,在她们看来,那代表美,并且属于一种传统的继承方式。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顾丞东,我发现你说话的句子长了很多。”
“恩……和废话多的人在一起,确实容易被传染……掐我做什么?”
夜晚光线柔和,房间也仿佛被打磨温柔,杨锦凝躺在床上,“如果我还怀不上,是不是很对不起你?”
连带她出来散心这一步都做出来了,她要是还不争气,或许自己都该打自己了。
“你一定要给我的每一个计划都加上企图?”
“那你敢说不是为了孩子?”
“突然想出来走走而已。”顾丞东自己无所谓,“你睡不睡?”
“切,你有本事别碰我。”她爬到被子中,挑衅一般瞧着他。
“反正我又不急。”
说得一直急的人是她似的……
顾丞东躺在她身边,睡相安稳,他好像一直都这么乖,在睡觉方面。不像她,只要感觉有点热,会立即将被子踢掉,如果一个人睡觉,被子多半已经掉到床上。更加夸张的话,她明明睡的是床头,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尾了。
半天,那人真没什么动作,好像证明确实是她自己着急一样。
她用手去扯扯他的手臂,没有反应。
“那个……”
“说。”
“以前有一个男同学说,男人身边,只要睡着的女人不是特别讨厌,都能下得了手,你也是?”
“……”
“说话。”
“拒绝回答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
好吧,那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儿,她又去扯他的胳膊,“我还有一个男同学说,如果身边睡着一个女人,去碰了那是禽兽。”
顾丞东睁开眼睛,嘴角带着笑,心底微微叹息,一翻身便将她压到身下,“可以闭嘴了。”
被他打断的半个话题是,如果不碰的话,那是禽兽不如。
是相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杨锦凝听说这里的很多人都信佛,有着十分壮观的寺庙,并且每天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来自国外,不过信佛的人少,凑热闹的多。
杨锦凝逼着顾丞东去打听,每天哪个时辰的人最多,哪一个时辰的人最少。
弄清时间点之后,她便拉着他出发了。
“为何选择这个时间?”她让他打听,他还以为她喜欢凑热闹,会选择人最多的时间点来,结果相反。
“你想想啊,人那么多,同时许愿,佛祖肯定被吵到了,根本听不清。这个时间点人少,佛祖能听得清楚我许的愿望。”
顾丞东摸着鼻子沉思了半响,“可你不担心佛祖这个时间在睡觉?”
“……”
“人多的时候,他才出来工作,人少了自然……”
杨锦凝呆了许久,“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看着她颇为天真的表情,顾丞东忍不住去摸她的头,“走吧,进去,愿望主要是说给自己听,佛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你不用许了,佛祖肯定生你气了,不听你说的话。”
“我从来不许愿。”
“为何?知道佛祖讨厌你,你们两不看,不相厌。”
“你越来越聪明了,这可如何是好。”
杨锦凝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爷爷说他这个人不会说话,她怎么觉得他只是不愿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