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帮你算好了,多一分我不要,少一分也不行。”陈安壑指着被砸烂的桌椅板凳,面无表情说道。
狼哥苦笑说道,“我没那么多钱。”
“那里不是有现成的金主吗?”陈安壑指着王灿年和赵紫虞,冷笑说道。
“你……”
赵紫虞顿时就急眼了。
陈安壑要的不是二十万,也不是两百万,而是两千二百四十万。
王家确实有钱,但王灿年还很年轻,王家的大权还掌握在他们的父辈手中,仓促间,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赵家四房就更不用说了。
赵紫虞和赵恒才合起来,也只有赵氏集团百分之七点五的管理股份,连上季度分红和年终,每年也就只能分到两百多万。
再加上他爸爸担任赵氏集团副总经理的工资,以及她的工资,她的家庭年收入也只有三百万多一点。
除掉各种开支,他们家每年也就只能结余几十万,她上哪去搞两千多万?而这还只是打烂桌椅杯盘的赔偿。
“闭嘴。”
王灿年赶紧大声喝止住赵紫虞,唯恐惹恼了陈安壑,他又提出更加变态的条件。
“你……”
“你再敢啰嗦半句试试?”
如果不是这个傻比不知死活,招惹了那个恐怖的男人,他怎会身陷险境,无法脱身?
爱意荡然无存,恨意油然而生。
现在,王灿年只想保住他自己,赵紫虞的死活管他鸟事?
“王少,兄弟们是来帮你办事的,这笔钱自然得由你来出,王少没意见吧?”狼哥紧盯着王灿年,问道。
“狼哥,我……”
狼哥脸色一沉,冷冷说道,“王少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请神容易送神难。
王灿年总算深刻明白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王灿年只能扭头看着陈安壑,诺诺说道,“陈董……”
“我的习惯是恩情双倍还,王少的计划是要把我和赵总监打成残废,王少觉得,我该怎么还回去才算合理呢?”
陈安壑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一脸淡笑,人畜无害,可落在王灿年眼中,这却是魔鬼在狞笑,搅动咖啡的细微声响也是魔鬼的磨刀声。
王灿年被吓得脸色惨白,根本不敢开口。
陈安壑喝了口咖啡,说道,“如果王少没想好,那就由我来决定好了。”
“您……您说。”王灿年下意识说道。
“王少的真爱值一千万,两个耳光值一千万,你和狼哥再各出四百五十万,她出一百万,合计三千万,把这件事情了结,如何?”
“什……什么意思?”王灿年战战兢兢问道。
“意思很简单,只要你和她彻底断绝关系,我就算你出了一千万;你再当场扇她两个耳光,我又算你出了一千万,最后一条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陈安壑抬起咖啡,冷冷说道,“王少也可以选择真爱,但是……”
“啪。”
根本没等陈安壑说出条件,王灿年的右手就已落在了赵紫虞的脸颊上。
赵紫虞捂着脸颊,不敢相信的看着王灿年。
“啪。”
脆响声再次响起,赵紫虞直接被扇倒在了地面上。
陈安壑冷冷看着赵紫虞,没有半点怜悯。
她是赵紫莹的堂妹不假,但她何时把赵紫莹当过堂姐?
她对赵紫莹百般羞辱姑且不说,就在刚才,她还要让人把赵紫莹和陈安壑打成残废。
如果不是担心赵紫莹多想,陈安壑会借刀杀人,趁机废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王八蛋……”
赵紫虞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抓在王灿年的脸颊上,留下五条深深抓痕。
“滚。”
王灿年勃然大怒,一脚踹翻赵紫虞。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赵紫虞状若疯癫,抱着王灿年的右腿,狠狠咬了下去。
“啊……”
王灿年吃痛不过,使劲抓着赵紫虞的长发,拼命想要拖开这个疯女人。
“够了。”
狼哥用砍刀抵着赵紫虞的脖子,唯恐这个疯女人失去理智,惹恼了陈安壑。
锋锐刀刃吓得赵紫虞赶紧松开王灿年大腿,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赵紫虞,你给本少听好了。”王灿年指着赵紫虞的鼻子,寒声说道,“从今天起,本少跟你形同陌路,再无半点瓜葛。”
赵紫虞用择人而噬的目光紧盯着王灿年,但却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给钱吧,给完钱你们就可以走了。”陈安壑背靠着卡座,慵懒说道。
今天的经历,比坐过山车还要惊险刺激得多,好在,最终还是平稳着陆了。
赵紫莹终于冷静下来,忍不住低声提醒,“这是敲诈,陈董,您不能知法犯法呀。”